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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子走到夏一瓊面前，用繩子把她的雙手綁了，又用毛巾綁住她的雙眼，於是推她走出佛堂。

夏一瓊大聲叫道：&ldo;我還沒有吃飯，你們放我回去!&rdo;

這淒涼的喊叫聲在佛堂內外迴蕩著……

凌雨琦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上午，陽光融融。她覺得腦袋昏沉沉的，空氣裡瀰漫著一種難聞的氣味。她伸手到枕下，手槍依舊在那裡。她患上平日穿的衣物，下了樓，來到院裡。她驚呆了：只見院裡的方磚被撬開，泥土處也被翻過，老槐樹的幾處樹皮也被刮落。

她走進屋裡，只見一片片地板也被撬開，傢俱狼藉，有幾處牆也被用鐵器鑿開，露出磚頭。

&ldo;敵特在夜裡行動，他們一定使用手段將我迷醉了。&rdo;她想。

她立即報告了龍飛。

龍飛很快驅車趕到現場。

&ldo;夏一瓊有訊息嗎?&rdo;龍飛問她。

凌雨琦搖搖頭。

龍飛說：&ldo;她肯定是被綁架了，綁架的人很有可能是梅花黨的敵特，至今沒有任何線索。&rdo;

龍飛和凌雨琦屋前屋後、裡裡外外檢查一遍，在後院的廁所裡發現一個大前門牌香菸的菸頭。

第13章 古寺寒梅(2)

龍飛拿著這個菸頭說：&ldo;這是有名的大前門牌香菸的菸頭，很可能是梅花黨的特務抽的煙。當然也有可能是蘇聯克格勃和美國中央情報局的特工，他們一般抽雪茄和本國香菸，也可能會僱傭中國人。雨琦，你有沒有注意到，他們沒有留下任何工具。&rdo;

凌雨琦點點頭，她帶龍飛上了樓，走進自己居住的房間。

龍飛在屋內來回走了一遭，聞了聞，說：&ldo;我的判斷不錯，空氣中還有中國傳統麻醉旱菸的氣味，美國人和蘇聯人一般不會用這種麻醉辦法。&rdo;

凌雨琦說：&ldo;莫非是白薇來了?&rdo;

龍飛望著窗外說：&ldo;也不一定是她親自來，她可能派人來，砸牆刨地可是力氣活兒呀!&rdo;

凌雨琦給龍飛倒了一杯溫水，&ldo;老龍，喝杯水，看來梅花黨也認為瓦西里會把他的研究成果藏在地穴或者夾壁牆裡。&rdo;

&ldo;這是一種排除法，逐漸接近目標。雨琦，要有耐心，你還留在這裡，敵特還會來。我一會兒請房管所的同志派幾個工人來，把這裡整理一下。&rdo;龍飛喝了一口水，在屋內踱著步。

他把水杯放到桌上，說：&ldo;雨琦，你一個人行嗎?要不然我讓南雲來和你做伴兒，或者叫肖克來。&rdo;

凌雨琦搖搖頭，&ldo;不用，人多目標大，最近局裡那麼忙，南雲姐和肖克手頭都有不少事，我一個人就行了。&rdo;

龍飛走後，凌雨琦把院門關好，然後回到樓上房間裡，在視窗注視著附近的情況。

一小時後，建國門房管局負責人帶著幾個工人拿著工具來了，他們七手八腳拿鐵杴、瓦刀等工具，把地面收拾平整，把牆上收拾齊整。凌雨琦想留他們吃飯，他們連水都沒有喝，扛著工具告辭了。

下午院內屋裡又恢復了平靜，凌雨琦從外院走到裡院，又從屋裡來到屋外，看到塗抹得整齊的牆面和鋪平的路面，鬆了一口氣。她來到正房外，看著老槐樹被刮掉樹皮的模樣，又望著凜冽的寒風吹過樹幹和樹枝顫抖的情景，不由得發出一絲感嘆。

她朝上望去，在稀疏的樹枝間，只有那個黑乎乎的喜鵲窩仍然掛在那裡。

夏一瓊已經有一天半沒有吃任何事物了，她開始絕食，以示抗議。

白薇派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