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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就是說,你也沒地方住是吧?&rdo;老鐵放低了聲音,探尋般的問。
&ldo;您說對了。&rdo;貫太郎挺了挺胸。
&ldo;我要和貫貫在一起。&rdo;八尋任性地插話說。
&ldo;老武,怎麼辦?怎麼說也不行吧?完全沒地方塞兩人,而且其中一個還是這種。&rdo;
老鐵努努嘴示意說,看上去很不喜歡的樣子。對於他的動作,貫太郎拿一隻手拍了拍自己的肚皮以示回應。
武澤在思考。接納真尋,趕走八尋,這麼做當然沒有道理。但是接納八尋,趕走貫太郎,八尋肯定也不同意。要是一般的房東,這個那個總能抱怨幾句,但武澤是心懷歉疚的房東,是欠了巨債的房東,不過這一點老鐵並不知道。
&ldo;嗯,房子也挺大的……我覺得也不是不能住。&rdo;
武澤含糊地說了一句。
&ldo;肯定不行。&rdo;
老鐵強硬反對。他會這麼堅持自己的意見,也是很少見。沒辦法,老武只好想辦法試著找點歪理說說看了。
&ldo;我給你說個原始人和陷阱的故事吧。&rdo;
&ldo;啊?&rdo;
&ldo;怎麼樣,老鐵?想像一下我接下來說的情況‐‐包括你在內的六個原始人,在草原上奔跑,追一頭小鹿。&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沒什麼意思。在原始人的編隊當中,你是領頭的。&rdo;
&ldo;原始人是變態的意思嗎?&rdo;
&ldo;不是。你們預先在小鹿逃跑的路上挖好了五個陷阱,但是小鹿很靈巧地跳過了陷阱,跑在第一個的你反而沒留神要掉下去。不過第二位的原始人超過了你,掉進了陷阱。你換個方向繼續跑,要掉進第二個陷阱的時候,第三位的原始人掉了下去。你又換了個方向,眼看著要掉進第三個陷阱的時候,第四個原始人掉進去了。你繼續換方向,要掉進第四個陷阱的時候,第五個原始人掉進去了。你又改方向了。然後,最後剩下來的第五個陷阱,第六位的你掉下去了‐‐喏,你瞧,這樣一來,五個洞就掉了六個人了。&rdo;
&ldo;……哎?&rdo;
老鐵伸手託自己的下巴,很不解地抬頭望天,摸著下巴,又說了一聲&ldo;哎&rdo;。
&ldo;老鐵,只要想裝,五個洞也能裝得下六個人。這個房子裡住五個人加一隻貓,也不是真不行吧?&rdo;
&ldo;哎呀,但是老武,不管你怎麼說得天花亂墜‐‐&rdo;
&ldo;所以說,是看你思考問題的角度啊。&rdo;
接下來又費了半天口舌。到最後發現堵在大門口討論終究不像樣子,大家也就全都進去了。真尋倒了麥茶,八尋看到衣櫥旁邊鑽出來的雞冠,嬌嬌聲尖叫;貫太郎隨手抄起桌布擦拭頭上的汗,惹得老鐵一陣怒吼‐‐不知怎麼就變成了一種&ldo;哎呀這樣不是也不錯嘛&rdo;的氛圍。討論來討論去,說到最後還是看氛圍吧。
&ldo;雖然有點擠,但也不是什麼問題吧。不管怎麼說,只是臨時的。&rdo;
&ldo;嗯,總沒有一直在這兒的道理嘛。&rdo;
&ldo;倉稟實而知禮節?&rdo;
&ldo;好像沒什麼關係吧?&rdo;
就這樣,這個小房子裡的住客增加到五個人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