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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一點是?&rdo;

&ldo;他們不會被抓到。&rdo;

侯勒姆哈哈大笑，隨即發現笑的不是時候，於是閉上嘴巴。

&ldo;這不是真的吧?&rdo;卡雅說，&ldo;那……&rdo;

&ldo;你想到的是出現模式、最後被警方逮到的案子。可是別忘了，很多懸案到目前為止都是獨一無二的，而且找不到任何關聯，這類案件數以千計。&rdo;

卡雅看了侯勒姆一眼，侯勒姆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

&ldo;你相信關聯性?&rdo;她說。

&ldo;對，&rdo;哈利說，&ldo;我們必須在不詢問別人的情況下找出關聯性，否則我們的行動就會曝光。&rdo;

&ldo;所以呢?&rdo;

&ldo;過去我們在密勤局預測潛在風險時，其他什麼事都不做，只是找尋可能的關聯性，也不跟任何人說話。在還沒有人聽過雅虎或谷歌之前，我們已經配備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建立的搜尋引擎，利用這個搜尋引擎，我們什麼地方都能偷溜進去，只要是聯上網際網路的一切資訊，我們都能檢視。這就是我們必須在這裡做的事。&rdo;哈利看了看錶，&ldo;這也是為什麼一個半小時之後，我要搭上飛往卑爾根的班機，再過三小時，我會跟一名失業同事談話，希望她能提供幫助。所以我們先在這裡做個總結，好嗎?卡雅和我都說了很多，侯勒姆，你有什麼看法?&rdo;

侯勒姆坐在椅子上抽動了一下，像是剛從睡夢中驚醒似的。

&ldo;我?呃……我恐怕沒什麼看法。&rdo;

哈利緩緩揉搓下巴：&ldo;你掌握到了線索。&rdo;

&ldo;沒有。偵辦這件案子的鑑識員或警探，目前為止掌握到的只有一堆蒼蠅屎而已，無論是梅莉&iddot;歐森案或另外兩件命案都一樣。&rdo;

&ldo;你已經調查了兩個月，&rdo;哈利說，&ldo;少來了。&rdo;

&ldo;我可以跟你做個簡要報告，&rdo;侯勒姆說，&ldo;這兩個月以來，我們做過分析，拍過x光照片，痴痴地瞪著照片、血液樣本、髮絲、指甲等物品。我們討論過二十四種可能性，猜測犯人為什麼要在前兩名被害人口中刺穿二十四個洞，而且所有傷口都朝同一個中心點聚集。但我們沒有得出任何結論。梅莉&iddot;歐森的口中也有傷口，卻是刀子造成的，手法隨便而殘暴。簡而言之：毫無線索。&rdo;

&ldo;那博格妮陳屍的地下室所發現的小石頭呢?&rdo;

&ldo;分析過了，含有鐵和鎂，還有一點兒鋁和矽，我們稱之為玄武岩，黑色多孔。你們有別的想法嗎?&rdo;

&ldo;博格妮和夏綠蒂的臼齒裡都發現了鐵和鈳鉭金屬，這代表什麼?&rdo;

&ldo;這代表她們是被同一種該死的工具殺死的，但知道這一點，並沒有讓我們更清楚這種工具是什麼。&rdo;

一陣靜默。

哈利咳了一聲：&ldo;好吧，畢爾，說出來吧。&rdo;

&ldo;說什麼?&rdo;

&ldo;我們來到這裡以後，你就一直在想一件事，把它說出來。&rdo;

鑑識員抓了抓絡腮鬍，一雙眼珠直瞪著哈利，咳了一聲，又咳一聲。他瞥了卡雅一眼，彷彿乞求幫助，張開嘴巴然後又閉上。

&ldo;好吧，&rdo;哈利說，&ldo;我們繼續…&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