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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會說出去的。&rdo;

他看著哈利，想說什麼，卻又改變心意，咬著下唇。&ldo;幾天吧。&rdo;他說。

&ldo;連幾星期都沒有?&rdo;

阿爾特曼並未回答。

&ldo;謝了，席古。&rdo;哈利說，朝門口走去。

卡雅枕在枕頭上，面色蒼白，容顏美麗。彷彿植物標本室的花，哈利心想。卡雅的手在他手中又小又冷。床邊桌上放著今天的《晚郵報》，頭條新聞是&ldo;雪崩掩埋荷伐斯小屋&rdo;。文中描述這場不幸意外的發生經過，還引述米凱說的話，他說尤西&iddot;科卡警官為了保護伊絲卡&iddot;貝勒而不幸喪生，是警界一大損失，但值得欣慰的是證人被救出，平安無事。

&ldo;所以雪崩是炸藥引發的?&rdo;卡雅問道。

&ldo;對，毫無疑問。&rdo;哈利答道。

&ldo;你跟貝爾曼一起去山上搜尋，是不是?&rdo;

&ldo;是，沒錯。&rdo;哈利轉過頭，捂住嘴巴，咳了一陣。

&ldo;聽說你在深谷底下發現一輛雪地摩托，車子下面可能有具屍體。&rdo;

&ldo;對。貝爾曼留在沃斯道瑟村，準備跟當地郡警返回現場。&rdo;

&ldo;克隆利?&rdo;

&ldo;不是，克隆利不知道在哪裡，是他的副手羅伊&iddot;史迪勒，這個人似乎還挺可靠的，不過這可不是件簡單的差事。當時我們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後來下了更多雪，可能掩蓋了一切，還有那裡的地形……&rdo;哈利搖了搖頭。

&ldo;你知道那是誰的屍體嗎?&rdo;

哈利聳了聳肩：&ldo;如果不是東尼&iddot;萊克，我會非常驚訝。&rdo;

卡雅的頭倏地轉過來：&ldo;哦?&rdo;

&ldo;這事我還沒跟別人提過，可是我看見了屍體的手指。&rdo;

&ldo;手指怎樣?&rdo;

&ldo;手指是扭曲的。東尼有關節炎。&rdo;

&ldo;你認為是他引發雪崩的嗎?後來才在黑暗中駛出斷崖?&rdo;

哈利搖了搖頭：&ldo;東尼跟我說過，那裡的地形他非常熟悉，那是他的地盤。那天天氣很好，而且雪地摩托的速度又不快，墜落地點距離崖邊只有三米，再說他的手臂都燒焦了，不是炸藥造成的，雪地摩托也沒起火。&rdo;

&ldo;什麼?&rdo;

&ldo;我想東尼被施以酷刑，最後慘遭殺害，跟雪地摩托一起被丟下山谷，好讓我們找不到屍體。&rdo;

卡雅皺起了臉。

哈利揉了揉她的手指，不知道她的手指有沒有凍傷。&ldo;你對這個克隆利有什麼看法?&rdo;

&ldo;克隆利?&rdo;卡雅沉思片刻，&ldo;如果他真的對夏綠蒂&iddot;羅勒斯強暴未遂，那他根本就沒有資格當警察，不是嗎?&rdo;

&ldo;他也會打老婆。&rdo;

&ldo;我一點兒也不訝異。&rdo;

&ldo;是嗎?&rdo;

&ldo;對。&rdo;

哈利看著卡雅：&ldo;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跟我說?&rdo;

卡雅聳了聳肩：&ldo;他是個警察同事，而且我認為他只是喝醉了，沒什麼好多說的，但我的確看過他那一面。他來過我家，還非常堅持要跟我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