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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說到臉孔，有人打斷了你的下巴。&rdo;

&ldo;可能是跌倒撞到的吧。&rdo;

東尼搖了搖頭，微微一笑：&ldo;我知道下巴斷掉是怎麼回事，你這個是打架造成的，看得出你只是想讓它自己長回來。你應該去看個醫生，不花什麼工夫的。&rdo;

&ldo;謝謝你的建議。&rdo;

&ldo;你欠他們很多錢嗎?&rdo;

&ldo;你連這個也知道?&rdo;

&ldo;對啊!&rdo;東尼高聲說，睜大雙眼，&ldo;很不幸地，我知道。&rdo;

&ldo;嗯。最後一件事，萊克……&rdo;

&ldo;叫我東尼吧，或東尼&iddot;c。&rdo;東尼露出他口中光亮潔白的咀嚼工具。哈利心想，他這個表情彷彿世界上沒什麼事好憂慮似的。

&ldo;東尼，你去過利瑟倫湖嗎?就是在奧斯……&rdo;

&ldo;當然去過，你瘋了嗎!&rdo;東尼大笑，&ldo;萊克農莊就在盧斯塔區，我每年夏天都去我外祖父家，還在那邊住過幾年。那裡很棒對不對?你為什麼這樣問?&rdo;他的笑容突然消失。&ldo;哦，該死，你們就是在那裡發現那具女屍的!有點兒巧合，對吧?&rdo;

&ldo;呃，&rdo;哈利說，&ldo;也不盡然，利瑟倫湖是一個很大的湖。&rdo;

&ldo;這倒是真的。再次謝謝你啦，哈利。&rdo;東尼伸出手，&ldo;如果你發現任何跟荷伐斯小屋有關的人名，或有人出面說明，打電話給我吧，看我記不記得。我完全合作，哈利。&rdo;

哈利看著自己跟他剛剛判定在過去三個月殺了六個人的男子握手。

東尼離去十五分鐘後，卡翠娜打來電話。

&ldo;餵?&rdo;

&ldo;其中四個人搜尋不到結果。&rdo;卡翠娜說。

&ldo;第五個人呢?&rdo;

&ldo;搜尋到一個結果，在數字資訊最深處的腸道之內。&rdo;

&ldo;真有詩意。&rdo;

&ldo;你一定會喜歡這個結果。二月十六日那天，艾裡亞斯&iddot;史果克接到一通電話，來電者的號碼並未登記在任何人名下，換句話說，這是個秘密號碼，這可能就是為什麼奧斯陸……&rdo;

&ldo;是斯塔萬格市。&rdo;

&ldo;警方沒找到其中的關聯，但是在數字資訊最深處的腸道……&rdo;

&ldo;你的意思是說挪威電信內部受到高度保護的登記資料吧?&rdo;

&ldo;差不多。這個秘密號碼的使用者資料上出現的名字是東尼&iddot;萊克，地址是霍門路一七二號。&rdo;

&ldo;太棒了!&rdo;哈利喊道，&ldo;你是天使。&rdo;

&ldo;這個比喻不是很恰當吧，你的口氣聽起來好像我剛判了一個人無期徒刑。&rdo;

&ldo;先這樣囉。&rdo;

&ldo;等一下!你不想聽尤西&iddot;科卡的事嗎?&rdo;

&ldo;我幾乎把他忘了。說吧。&rdo;

卡翠娜娓娓道來。

40　提議

哈利在犯罪特警隊六樓紅區找到卡雅，卡雅看見哈利出現在她門口，精神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