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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正確。&rdo;米凱說，感覺內心開始一陣狂喜。

&ldo;我查過日程表，那個時間我在希恩市易卜生之家的皮爾金廳，說明我的鈳鉭金屬計劃，負責訂下皮爾金廳的人員和現場大概一百二十個潛在投資者可以證明。我想你應該知道從奧斯陸開車到希恩市大概要兩小時。接下來是夏綠蒂&iddot;羅勒斯，她遇害的時間是……我看看……上面寫的是一月三日晚上十一點到午夜。這個時間我在哈馬爾鎮跟幾個小投資者吃晚餐，從奧斯陸開車到哈馬爾鎮要兩小時。對了，我是搭火車去的，我找過車票，可惜找不到。&rdo;

東尼對米凱露出抱歉的微笑，米凱已停止呼吸。東尼第二次露出一口貝齒，做出結語：&ldo;那天晚上和我一起吃晚餐的大概有十二個人，我希望他們之中有些人的證詞對警方來說有可信度。&rdo;

&ldo;然後他說他有可能被指控殺害梅莉&iddot;歐森，因為當天晚上他雖然跟未婚妻在家，可是他跑去索克達山谷的泛光燈滑雪道，滑雪兩小時。&rdo;

米凱搖了搖頭，雙手深深插入外套口袋，眼睛看著挪威表現主義畫家愛德華&iddot;蒙克所繪的《生病小孩》(the sick child)。

&ldo;正好是梅莉遇害的時間?&rdo;卡雅問道，側過頭，看著生命可能來到盡頭的女孩的蒼白嘴唇。每次他們在蒙克博物館碰面，卡雅的視線都會集中在畫作上的一樣東西，可能是眼睛、背景的景物、太陽，或只是愛德華&iddot;蒙克的簽名。

&ldo;他說他或那個姓高桐的女人……&rdo;

&ldo;她叫蓮娜。&rdo;卡雅指正說。

&ldo;都不記得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去滑雪的，但時間應該很晚。他通常都很晚去滑雪，因為他喜歡享受獨佔滑雪道。&rdo;

&ldo;所以東尼&iddot;萊克有可能去維格蘭雕塑公園。既然他是去索克達山谷，來回一定得經過收費站兩次，如果他車子上的擋風玻璃貼有電子繳費晶片，那時間就會被自動記錄下來，然後……&rdo;

卡雅轉過頭，倏地停步，因為她看見米凱冷冷的目光。

&ldo;當然你們都已經查過了。&rdo;她說。

&ldo;我們不必去查，&rdo;米凱說，&ldo;他沒有辦自動繳費卡，他停車付現金，所以那趟車程沒有記錄。&rdo;

卡雅點了點頭。他們漫步到下一幅畫作前，站在幾個日本觀光客背後，那些日本觀光客正嘰嘰喳喳地指來指去，做出手勢。工作日相約在蒙克博物館見面有兩個好處，第一是它位於布林區的克里波和格蘭區的警署之間，第二是它是觀光景點，絕對不會碰到同事、鄰居或熟人。

&ldo;萊克對艾裡亞斯命案和斯塔萬格市的事怎麼說?&rdo;卡雅問道。

米凱又搖了搖頭：&ldo;他說他也可能被指控殺害艾裡亞斯，因為那天晚上他一個人睡覺，沒有不在場證明。我問他隔天有沒有去上班，他答說不記得，但他說他可能跟平常一樣七點進公司。他還說如果我認為這件事很重要，可以去問分租辦公室的接待員。我去問過了，對方說那天早上九點十五分，萊克訂了一間會議室，並和幾個像是投資者的人在辦公室交談。我發現其中兩個人跟萊克一起去開會。如果他在凌晨三點離開艾裡亞斯的住處，那他一定得搭飛機才趕得及，而他的名字不在旅客名單上。&rdo;

&ldo;這不代表什麼，他可能用假姓名和假證件搭飛機。無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