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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聽完我的話，忽然深情的望著我：阿南，你不會後悔嗎？當時的我或許是被慾望衝昏了頭腦，也或許是我太幼稚，再或許我本來就是一個喜歡挑戰喜歡激情的人，所以我的生命註定要被毀滅。我竟然沒有聽出小柔問這句話的另外一層意思，然後滿不在乎地說：後悔什麼，我小越南做事從來不後悔。於是小柔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我開始了人生第一次性經歷……

小柔！（14）

然而一切並沒有像我想之中美好。我感覺到的只不過是層層疊疊加劇的疼痛，只有最後那一瞬間讓我有了一絲*，然而一時的*能代替長期的痛苦嗎？我在心裡疑惑地反問：難道，這就是*嗎？

就這樣，我的激情，我的第一次，淹沒在了小柔未完待敘的叫聲裡。我終於體會到某男性專科醫院的廣告詞：每次我剛開始，他就結束。也許我就是那個短暫的“他”吧！我在心裡想。

這是一次短暫的*，或許根本就不能叫做*吧，也就是一次交合吧。很多年以後我才明白這樣的*，根本就不能帶給小柔快樂，她的*聲也許是對我內心的一種慰籍吧，也或許她是真的愛我。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在自圓其說罷了，答案只有等到將來我們再次相遇的時候。

至從我們發生過關係以後，小柔對我更是百般的好，經常給我錢，也經常買漂亮的衣服送我。於是我和老大的生活也有了質的飛躍，兄弟們對我更是禮敬有佳。我就這樣堂而惶之地享受著小柔用肉體給我換來的虛榮。只是我不曉得，自己年輕而幼稚的心竟然會那樣容易的愛上了小柔，雖然那時的愛在我心中是盲目的，但是我的的確確感到了那種可以拋棄一切的愛。這樣的愛在我以後我生命中完完全全的不存在了，因為當我明白了這個社會的時候，的心靈已經裝載了太多物質，利益，情慾，虛偽的東西。

十五年後我們再次相遇的時候，這種所謂的愛早已經分崩離析。我們的世界，我們的生活已經發生的巨大的改變，但是小柔給予我的永遠都是支援和幫助……

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我們第一次分別了。

“阿南，你不要再和強哥他們在一起了，好好回去讀你的書去吧。”小柔語氣凝重地對我說道。

我並不明白她的意思，嘻笑道：我和強哥在一起很好啊，他對我很好啊。

小柔白了我一眼說道：他是在利用你，你知不知道。

我停止了嬉笑的神色，沒有說話。

小柔接著說：阿南，我給你的錢呢？你是不是都拿給強哥他們了。

聽到小柔的話我有些生氣地辯解道：沒有強哥我們兩會認識嗎？而且強哥他們最近很困難，天天吃賒帳，難道我這個做兄弟的可以視而不見嗎？

小柔無奈地感嘆道：阿南，你太幼稚了，很多事情你不懂，雖然你和強哥他們是一夥的，但是我總覺得你不應該和他們在一起，你應該有你的生活方式，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離開學校，但是我總覺得學校才是你真正應該去的地方。而且你以為你強哥真是窮到沒飯吃嗎？你以為她介紹我們認識，真的是為我們好嗎？

我聽著小柔用這種曾經滄海般的語氣對我說話，感到一陣厭煩，於是脫口而出：強哥介紹我們認識就是有目的的，我一開始就知道了，你若不樂意隨時都可以離開我啊。

話剛說完我就後悔了，因為我看著小柔的眼睛裡硬生生地流下了眼淚，她怔怔地看著我，任隨眼淚劃過臉頰。我的心忽然有一絲顫動，我剛想身手去拉她，結果她已經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跑了，我呆呆地看著她絕望的背影，她的哭聲忽然放縱在我伸手去拉她的一瞬間，最後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哭聲也被喧囂所掩蓋。我定定地站在大街上，有些不知所措。

大腦裡反覆迴響著小柔先前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