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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當時跟我說照片在他手裡，幾天來他遇到了不少盯著他的小混混，恰好又有一波小混混衝出來找我麻煩，我就先去應付小混混了。&rdo;

莊淼身手很不錯，小混混手裡有鐵棍、刀具也沒能對他造成太多威脅。

聶啟鵬一開始怕被波及，小心地躲避著小混混們，乍一看確實沒什麼問題，後來見莊淼快要把小混混都制伏，才鋌而走險自己動手。

說到這裡，莊淼臉色就青了：&ldo;我本來能躲開的，但有個混混忽然不要命地衝上來抱住了我，可能肋骨都被我頂斷了幾根，他硬是沒有放手。&rdo;

後來這個混混也是最早死去的一個。

顧瀚眼神一厲：&ldo;他準備做得這麼充足?&rdo;

小混混都是什麼德行顧瀚瞭解，如果不是花了大價錢或者聶啟鵬對那個混混有什麼恩情，對方肯定不會這麼盡心盡力。

但聶啟鵬有很多錢嗎?

莊淼可以肯定地說，沒有。

嚴家那名富三代託莊淼照顧聶啟鵬，又不想暴露自己，每次寄過去的錢都不是一大筆一大筆，所以莊淼轉交給聶啟鵬的錢也有限。

莊淼強調說：&ldo;算上他的存款，也不足以買到一個混混給他賣命，這個混混一定和他有更深層的關係。由此可見，他是真的很害怕自己之前的作為暴露。&rdo;

拔出蘿蔔帶出泥，聶啟鵬這麼害怕，就說明他很有可能不是第一次對天盛動手。

如果再把之後聶啟鵬不死心的舉動考慮進去……

&ldo;他為什麼這麼恨天盛，顧瀚你想過沒有?&rdo;莊淼問。

顧瀚沉默許久，不得不承認莊淼之前的猜測有道理：&ldo;有可能，他是真認為我爸爸辜負了他媽媽。&rdo;

一旦承認這一點，聶啟鵬針對天盛的動機一下就變得充足起來。

顧瀚又說：&ldo;那個混混是個突破口，你還記得他的長相嗎?&rdo;

莊淼當然記得。

從顧瀚手裡拿到照片，莊淼直接就把一個綠毛指出來，問顧瀚：&ldo;我就說他很顯眼，顯眼吧?&rdo;

顧瀚艱難地說：&ldo;是，很顯眼。&rdo;

這一頭綠油油，真是想不記住都難。

莊淼拍拍顧瀚的肩膀，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ldo;你加油，查到以後告訴我。&rdo;

顧瀚也知道莊淼並不是全部記憶都恢復了，不過至少解決了一個疑問‐‐

莊淼為什麼會覺得聶啟鵬喜歡養豬。

&ldo;如果當時聶啟鵬拿的不是胡臺長的照片，可能我就不覺得他喜歡養豬了。&rdo;莊淼淡定地說，&ldo;或許會覺得他喜歡被當豬養。&rdo;

顧瀚好笑地在莊淼額頭上親了一下，出門去上班了，留下莊淼在顧瀚的公寓裡等姜寧過來。

姜寧嘖嘖兩聲：&ldo;一眼沒看見，你就和顧總兩個人出去玩了?&rdo;

說著他還挺曖昧地挑了下眉頭。

莊淼理都沒理，只問：&ldo;助理……到底是不是已經把走廊那段影片洩露出去了?&rdo;

姜寧神情凝重了一些：&ldo;不清楚，沒發現相應痕跡，但估計有人拿到了。&rdo;

莊淼就奇怪了：&ldo;這個助理，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rdo;

姜寧說：&ldo;你問我，我去問誰?我還覺得他沒問題呢。&rdo;

反正有助理的先例，顧瀚已經不放心鍾勤在外面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