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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也有希望他和唐生長長久久的意思吧。

停了車，寧也直接從電梯上樓， 順便幫齊煊樓按了一層：&ldo;這裡不是特別好攔計程車，出門以後左拐走大概五十米就很方便了……&rdo;

齊煊樓雙按了一次1，把一層亮起來的燈取消掉。

他垂著睫，半低著頭：&ldo;我去你家湊合一晚上。&rdo;

&ldo;不行。&rdo;寧也想也不想的拒絕。

齊煊樓扭頭看他：&ldo;你在我家住一個禮拜，我來你家住一天又怎麼了？&rdo;

&ldo;沒怎麼，我不樂意啊。&rdo;寧也冷酷地說。

齊煊樓瞪了寧也一眼。

寧也假裝沒看見。

氣得齊煊樓又按了個一，等電梯上去再折下來。

寧也看了一眼按鈕，也沒說話。

寧也回家了，齊煊樓孤零零地自己坐電梯下去，想了想不服氣，打了個車回酒店拿東西，路上叫司機來酒店門口接自己，正好匯合了又重新去敲寧也家的門。

從貓眼裡看到去而復返的齊煊樓的寧也：&ldo;……你幹嘛？&rdo;

齊煊樓扣門：&ldo;你開一下。&rdo;

&ldo;等等。&rdo;寧也去披了件衣服出來開門，把門推開，手還在門把手上，神色不豫，&ldo;怎麼回事？&rdo;

齊煊樓把手裡的東西遞出去。

寧也沒看，噢了一聲：&ldo;你等等。&rdo;

轉身折回去，到臥室裡找東西‐‐上次沒還給他的平安符，寧也一直放在枕頭底下。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齊煊樓已經關了門，人站在客廳了。寧也重新把平安符遞給他，平心靜氣地說：&ldo;別的就不提了，你現在不缺錢。這個你得拿回去，多少年的老玉了，是你家長輩的心意，我不能拿。&rdo;

齊煊樓低頭看了看勾在寧也指尖的玉，在頂燈和射燈的雙重照映下，他的手幾乎和玉牌同色。玉牌是用紅色的絲線串起來的，白的手，細細一條紅的線，又乾淨又美艷。

他輕輕笑了笑：&ldo;我一直很想問，為什麼偶爾我會覺得，你非常非常的瞭解我……你怎麼知道這個牌子是我家長輩給我的？我自己知道，從來沒對你、紀少衡、梁豐徐清晨溫珊珊中的任何一個人說過。你是怎麼知道的？&rdo;

寧也沉默地看著他，不說話。

&ldo;你一直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喜歡我。&rdo;齊煊樓又笑了笑，&ldo;我甚至都記不住那些跟我告白過的人的名字。如果你真的像你說的那麼不喜歡我……你為什麼會這麼清楚的知道我的喜好，摸準我的脾氣，甚至連很多不為人知的細節你都知道。誰告訴你的？&rdo;

寧也扭開頭笑了笑。

齊煊樓的問題，他已經竭盡全力避免了，但此時還是無法回答。

&ldo;你就是這麼對待你不喜歡的人的嗎？&rdo;齊煊樓略微低頭看他，目光漆黑明亮，彷彿燃燒著兩團火焰，&ldo;是嗎？&rdo;

寧也推他一把，指著門的方向：&ldo;滾。&rdo;

齊煊樓握著寧也的手指，一把把他朝自己的方向拽過來。寧也掙著往後退，掙脫了，踉蹌了一下。穩住身體之後他推開齊煊樓來扶自己的手：&ldo;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rdo;

齊煊樓抓著他的手腕，把他按在牆上：&ldo;我有。你容忍我，又拒絕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