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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腦海里又忍不住跟著往下想,曾經的很多個白天和夜晚,曾經的自己攬著他的脖子叫他三哥,曾經的每一次激情與索求……
寧也用力拍了拍額頭,順勢用力揉了揉。
真的空窗太久了,隨著時間的推移,理智已經快要不能控制住慾望了。寧也特別鬱悶的發現,再這樣下去,搞不好哪天就忍不住真的跟齊煊樓滾床單了。
坦白講,除了齊煊樓,他不能接受任何人做自己的炮友。
換句話說,迄今為止,寧也找不到任何人可以取代齊煊樓,從身體,到感情,沒有一個人可以。
六年了,這個現實真讓人無力。
齊煊樓被寧也揉額頭的動作驚了一下,扭頭看他在幹嘛,卻看見他紅得滴血似的耳朵,伸手摸了摸:&ldo;你這耳朵怎麼這麼燙?&rdo;
被寧也狠狠瞪了一眼。
齊煊樓超無辜,這人又怎麼了:&ldo;哎剛剛說好有話好好說不讓我猜的,你瞪我幹嘛?&rdo;
寧也煩躁地揉了把頭髮,把手裡的錢包丟在他懷裡:&ldo;幫我拿一下,我去趟洗手間。&rdo;
齊煊樓看著寧也暴躁地走遠,一頭霧水,剛剛自己說什麼了?
他仔細想了想。
……你給我等著。
還咬了口寧也的耳朵。
……寧也去了洗手間。
齊煊樓一秒聯想到自己剛到大理那天,也是親了親寧也的耳朵,寧也幾乎是秒硬。
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啊。
齊煊樓露出個大大的笑容,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他也伸手扒拉了一下頭髮,開心,從心底裡覺得開心。
真是見了鬼了,寧也這人彷彿是他的毒,又彷彿是他的唯一解藥。
齊煊樓用力搓了搓額頭,轉頭四處看了一圈,又仰起頭看機場高挑的天花板,對著天花板傻了吧唧地笑出了聲音。
臉上的笑容就根本沒辦法收起來。
怎麼能這麼開心呢,就因為一個小小的推測。
好一會兒寧也沒回來,齊煊樓也不在意。他手裡拿著寧也的錢包,黑色兩折,無扣編織經典款,摸起來很軟像羊皮。他拿著看了會兒,覺得寧也什麼都好,連他的錢包都好像更好看一些。
齊煊樓對這些並不太上心,掏出手機給錢包拍了個照,又翻開給裡面對著內部拍了個照,打算回頭照著他這個也買一個來用。
錢包內部八個卡槽,兩個側插槽,還挺能裝的。
拍照的時候,齊煊樓看到一個側插槽邊上露出一點花花綠綠的東西,看起來不像卡,倒有點像張照片的質感。
拍完照,齊煊樓下意識地抬眼看了看寧也有沒有回來。
他有點做壞事要被抓包的心跳。
這麼做不對,他知道,但是……他真的很想看一看。
寧也的錢包裡,放著的是誰。
其實他心裡也覺得寧也應該放著他父母的,或者是家人的大合照‐‐據他所知寧也和家裡的人都關係很好‐‐但是心底其實也有種隱秘的期待,希望這裡放著的是寧也心裡藏著的人。
齊煊樓輕輕伸了一根手指頭探進去,碰到照片,想搓出來看的,又覺得這樣做太不尊重寧也了。
像是做一個小偷。
又像是在等一個審判,不,不是審判。
寧也根本就沒有自己的照片的。
內心裡隱秘的希冀終於擊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