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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面試出結果時,雲厘長吁了一口氣。
「我感覺整個人都被掏空了。」雲厘躺床上和鄧初琦打電話,她讀的是一年半的碩士,明年就要回國了,現在也在找工作。
「果然,我沒看錯你。」鄧初琦一聽她這經歷,震驚無比,「太他媽勵志了。」
「……」
鄧初琦問道:「不過你不是比較喜歡當up主嗎?你爸還不同意?」
「也想看看有沒有適合的工作嘛。」雲厘笑了笑,「其實我也沒想到能拿到這麼多offer,我爸還覺得我能找到一份工作就不錯了。」
雲永昌一直覺得雲厘面試受挫鐵定會一蹶不振,最後還得靠他的關係找份合同工。
雲永昌給她下的定義,讓雲厘也曾經一度這麼認為自己。
鄧初琦冷不丁問道:「你和夏夏小舅怎麼樣了?」
「啊……」
「沒有再發展了嗎?你不覺得,你們很有緣嗎?兩人就像被緊緊綁在一起!」鄧初琦越說越激動。
「不會有發展的。」雲厘嘀咕道:「我們都好一陣沒聯絡了。」
也不算沒聯絡,雲野週末回家不是落書就是落作業,她每次送過去都能見到傅識則。
傅識則一般會給她帶杯可可牛奶。
雲厘覺得反常。
有個苗頭冒出來,她又把它壓制下去。
她不想對傅識則的行為有過多的解讀,畢竟他本身便很會照顧人。
和鄧初琦再聊了兩句,雲厘瞥見桌面那張演出票,恰好可以犒勞自己。她換了身衣服,化了個淡妝出門。
地圖上能看見西科大附近水洩不通,車子不便進校。
她打了輛車到西科大。
……
在寢室樓下守了幾分鐘,傅識則才等到一輛拉風的藍車出現。
「阿則。」徐青宋將墨鏡勾到鼻樑中部,露出一雙桃花眼,「好久不見了。」
他瀟灑地將車倒入停車位,輕哼著音樂。
自從傅識則回西科大後,兩人見面的機會並不多。偶爾徐青宋有事到西伏,才會聚一聚。
徐青宋跟著傅識則到了他的寢室,是單人間,房間裡簡單的一張床、書桌和衣櫃。
傅識則拉開抽屜,將裡面的兩張演出票拿出來。徐青宋掃了一眼抽屜,放著幾盒安眠藥。
他毫不生份拿起藥晃了晃,問他:「失眠好點沒?」
「嗯。」
徐青宋拿起票看了眼,挑挑眉:「今晚的?約了誰?「」
傅識則看著他。
徐青宋意外地指了指自己:「我?」他笑了:「我怎麼不知道?」
「嗯。」傅識則從冰箱裡給他遞了瓶冷水,「厘厘也會去。」
覺得自己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徐青他的方向偏偏頭,似乎這樣能聽得更清楚些:「雲厘?」
「嗯。」
「……」他沉吟一會,又笑道,「你不是說要拿到學位後再找她麼?」
這是傅識則原本的打算。
離校的這兩年他從身到心都毀得一塌糊塗。
傅識則不喜歡給空口無憑的承諾。
他原本打算博士畢業後去找雲厘,無論她在哪個地方,他都會去找她。
「碰見了。」傅識則言簡意賅。
徐青宋摸了摸下巴,問道:「她對你什麼態度?」
「走吧。」傅識則沒回答,而是催促他去體育館。
「這不是六點半才開始。」徐青宋不願意動。
現在才四點出頭。
徐青宋剛下飛機便到分公司開了車過來,此刻只想找個地兒休息。
見傅識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