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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媽!&rdo;野豬哥只覺一股大力襲來,手腕兒都差點兒脫臼了,他一臉古怪的揉著手腕兒,回憶起之前捱了貝龍一耳光,後槽牙都有點兒鬆動了,野豬哥覺得大佬一定是斷掌,要不然怎麼打人那麼疼呢?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廁所裡還有一個衣衫襤褸欲求不滿的小美女在等著自己!
野豬哥一臉淫笑的走到廁所門前,抓著門把手試了下果然沒有反鎖,他馬上急不可耐的一把將門推開:&ldo;哈哈!小美女!野豬哥來了我……操……&rdo;
一眼看到癱坐在廁所角落裡滿臉是血不知死活的小美女,野豬哥嚇得魂飛魄散,褲襠上支起來的小帳篷當時就塌了,他兩腿一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呆滯了片刻之後猛然想了起來:不對呀!火車過道上人來人往的,我不能留在這兒,要是被人看到了,這個鍋我不是背定了?
不不不!這個鍋我不背!野豬哥手忙腳亂的爬了起來,趕緊關上了廁所門,跌跌撞撞的來到火車連線處,哆哆嗦嗦的掏出煙來先冷靜一下。
點燃香菸深深吸了一口之後,野豬哥感覺好多了,畢竟他也是刀口舔血的人物,比這再血腥的場面他也見過,只不過這一次太突然了而已……
不過話說回來,貝爺也太狠了吧?野豬哥努力回憶了下,都沒想到貝龍有什麼理由殺死小美女,總該不會是嫌小美女吹簫水平沒過八級吧?
問題是剛才他過來的時候,從貝龍的神情上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對,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剛殺過人的,就和真的只上了個廁所沒什麼分別。
大概,對於貝爺而言,殺個人跟解個手,也真的是沒什麼分別吧……
就在這時野豬哥心裡一緊,迎面一個乘警走了過來,而且在廁所門口停下了。
&ldo;喀嚓&rdo;一聲,乘警開啟門看了看,然後就走了進去,野豬哥猛然想到自己剛才太慌張了,在廁所門口摔了個屁蹲兒,當時自己也沒檢查一下,該不會掉了什麼東西在廁所裡吧,萬一被發現了豈不是成了罪證?
自己本身就是跑路到的泰國,再沾上了命案自己還能再往哪兒跑?
野豬哥都快哭了,夾著煙的手哆哆嗦嗦的,菸灰不斷撲撲簌簌墜落。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乘警進去之後並沒有什麼激烈反應,既沒有臉色蒼白的衝出來,也沒有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反倒是從廁所裡隱隱約約傳出來一點兒少兒不宜的動靜,有肉和肉的碰撞,還有慾望的喘息……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野豬哥臉色變得古怪起來:你們泰國人真會玩兒!
在強烈好奇心的驅使下,野豬哥小心翼翼的湊到了廁所門口,廁所門是開著的,野豬哥扒著門往裡一看,頓時整個人都驚呆了,只見在那逼仄的廁所裡,乘警跪著撲在小美女的屍體上,整件上衣都被鮮血染紅了,但那鮮血卻並不屬於小美女,而是從他自己脖子上流淌下來的!
本該已經涼涼了的小美女竟然活過來了,一雙布滿血汙的胳膊死死摟住了乘警的背,兩條穿著黑色長筒襪的大腿也緊緊的夾著乘警的腰桿。
她的小腦袋擱在了乘警的肩頭上,正在像是嗷嗷待哺的嬰兒一樣在乘警的脖子上又咬又啃又舔又吸,感知到野豬哥的出現,小美女抬起了頭。
她的眼球已經變成了渾濁的白色,臉上布滿了好像蜘蛛網般的青色血管紋路!
由於太過用力啃咬她的兩邊嘴角都撕裂了,嘴裡血肉模糊的咀嚼著碎肉,她就好像還記得野豬哥似的,向著野豬哥咧嘴一笑,滿口的犬牙交錯!
&ldo;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