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頁(第1/3 頁)

我：&ldo;你還有別的這種病例嗎？&rdo;

朋友：&ldo;沒有，這是我唯一見過的，也是唯一知道的，也是唯一確定的。是很少見。&rdo;

我：&ldo;他撓頭的時候，大把的頭髮掉下來。&rdo;

朋友：&ldo;你看過他後腦就知道，有一個疤，那是整塊頭皮掉下來的，但是沒流血。&rdo;

我：&ldo;確診了嗎？&rdo;

朋友：&ldo;基本確定了，專家組的意見比較統一，可能是心理上受了什麼打擊，所有的肌體都受到了自己心理暗示，結果就產生了那些狀態：面板區域性壞死，內臟功能衰退，視力退化，消化不良……&rdo;

我：&ldo;他說的那些蛆蟲呢？&rdo;

朋友聳了下肩：&ldo;沒人見到過。&rdo;

我：&ldo;可是他身上的氣味……&rdo;

朋友：&ldo;你是說你現在身上帶的味道吧？是屍臭的味道，回家洗個澡吧，衣服多泡泡。&rdo;

我：&ldo;我不理解你為什麼這麼鎮定，難道這一切不奇怪嗎？&rdo;

朋友好奇的看著我：&ldo;我為什麼要奇怪？我見過很多患者，有更奇怪更無法解釋的。目前對他的重視是因為之前沒有過這種記載，也就僅此而已。而且你可能不瞭解，人心理產生的自我暗示有多大效果，我覺得他的情況雖然特殊，但是並不是什麼奇特的或者超自然的。你……是不是最近接觸患者太多了？要不給你安排個診療？&rdo;

我看著朋友在笑，可是我卻笑不出，說不清有什麼東西始終壓在心上。

不到一年，我當時的不安被證實了。

有天晚上我那個朋友打電話給我，劈頭就問我還記不記得活死人那個患者了。我說記得。

朋友：&ldo;那個患者真的不是一般的患者，而且，好像最開始的判斷失誤了。&rdo;

我很平靜：&ldo;你別激動，怎麼回事兒？&rdo;

朋友：&ldo;後來患者接受的都是心理治療，一年多了，沒任何進展，現在出新問題了，我跟院裡的同事下午參加的病例診療組，明天我發照片給你，你看了就知道了。&rdo;

我：&ldo;我週末去找你吧，回的來嗎？&rdo;

週末我見到了朋友，照片也看了。

我：&ldo;怎麼解釋？&rdo;

朋友無奈的搖頭：&ldo;不知道，沒有解釋。&rdo;

我：&ldo;那是鐵絲吧？&rdo;

朋友：&ldo;準確的說應該是鉛絲。&rdo;

我：&ldo;人體內怎麼會長出鉛絲呢？&rdo;

朋友：&ldo;我看了都快瘋了，不止是我，好多臨床多年的老專家都快瘋了。&rdo;

我重新看了下照片，患者的肚子，小腿，小臂部位，從面板下面伸出一些彎彎曲曲的鉛絲，最粗的大約有鉛筆芯那麼粗，細的像個線頭。長出鉛絲的表皮有略微的紅腫。除了那幾個區域，別的地方沒長。

我：&ldo;人體內的鉛，有那麼多嗎？&rdo;

朋友：&ldo;沒有，仔細對照了他的飲食，甚至當地醫院可以管制他的飲食，還是一樣。這是已經是超出任何解釋的現象了。&rdo;

我：&ldo;患者感覺疼嗎？&rdo;

朋友：&ldo;拔會疼，剪斷不疼。&rdo;

我：&ldo;就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