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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當初就是這位美嬌娘救了自己?!早知道,早知道,哪還輪得到別人?!也不知道她嫁給了誰?!幸好不是下午那個凶神,不是那個凶神就好,那貨雖然兇,倒是個實打實的小白臉!女人不就是最喜歡那種裝逼的貨色麼!當初那個白靈…打住!怎麼又想起那個賤人了?
不對,這麼說,真的中毒了?!誰幹的?!誰…啊!秦、挽、月!?沈辰目露兇光,你不仁,休怪我不義!不錯,一定是她。除了她,再不會有別人了。這下她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旁人。
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沈辰為色所迷,正愁找不到理由對付家中正妻秦挽月。無論這毒究竟是誰下的,他都會認定是她,這樣他就不會有絲毫負罪感,可以毫無愧疚地要了她的命。
到了次日,毒血終於漸漸排盡了。挽月累得虛脫,估了估時辰,大約也到了昨日和林少歌約定的時候。
又要見到他了嗎?這一路山高水長,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和他說上話?又要說些什麼呢?對,得請他幫忙清一清餘毒…對,這是正事,沒有私心的,完全沒有私心的!
一夜沒睡,臉色一定很難看吧…要是映花和照水能學一學醫術,偶爾幫幫忙就好了。
少歌此時已到了屋外。
聽著水房裡嘩嘩作響,心頭隱隱不耐,想要走到窗外咳嗽一聲,提醒秦挽月時辰將至。
到了近處,聽見她正對丫鬟說:&ldo;讓你們學一學,替我分擔些,我一個人太累了。&rdo;
&ldo;姑娘,使不得。&rdo;丫鬟沉聲說。
&ldo;這有什麼,素問使得,你們兩個如何就使不得?&rdo;
少歌緊皺著眉。久聞這些名門嫡婦為了籠絡丈夫的心,不惜把美人送上他的床。男權當道,只因契合了男子的利益,如此無恥行徑,竟被冠以&ldo;大度&rdo;、&ldo;賢德&rdo;之名,大肆褒揚。可見世人眼中,&ldo;利弊&rdo;遠大於&ldo;是非&rdo;。
又想,這秦挽月容色傾城,身懷高絕醫術,竟然也不能免俗,而她的夫君沈辰雖作得一手好文章,氣質卻輕浮浪蕩,可知私下定然混亂不堪。果然以皮相、技藝識人,都會有失偏頗。
想到此處,胸中又刺痛起來,那個姿色平平,身無所長的,世間最耀眼的女子,她在哪裡?她…還好嗎?
正失神,見秦挽月開了門,甩著手上的水滴走出來。
見到他,也是一怔。
&ldo;秦娘子是否還要再見見別人?&rdo;
&ldo;走吧。&rdo;她垂下眼皮,越過他走向院外。
馬車寬敞舒適。出了城,挽月想起往事,不勝唏噓。倚窗閒望,見他騎在馬上,走在車子側前方。看著他挺拔如松的背影和一小面側臉,一時竟有些痴。原來他騎馬…是這樣的。清冷的、孤傲的。那個愛笑的少歌去了哪裡?他…已經不屬於她了。
挽月心中刺痛,重重放回了簾子。
走了幾日,林少歌縱然是冷靜內斂的性子,也有些忍無可忍。
秦挽月總是偷偷盯住他看。雖然他每次將冷冷的目光投向她時,她已轉向了別處,但像他這樣常年在修羅場上打滾的人,哪個後背沒長幾隻眼?
這也罷了!兩日三日間,她總有不舒服的時候,受不得顛簸。
父親正在毒魔的掌心掙扎,小二不知身在何方,他的時間怎能被白白浪費?
偏偏有求於她,說不得,罵不得。李青今日已勸了她三次,依舊不答應動身。
少歌強壓了怒火,立到她身旁:&ldo;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