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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恩，他們看到您拿著提包了?&rdo;

&ldo;應該看到了，我不清楚。我拿到提包以後直接就往回走，沒有和他們多說話。&rdo;王媽依然雙手抱著茶杯，眼睛盯著微微晃動的茶水。

&ldo;恩，那應該看到了。&rdo;劉洋看著王媽，王媽面容憔悴，她是一個老人，可是時間一點點流逝，劉洋沒有得到更加重要的資訊，他不想影響到老人的情緒，可是這又是他的工作：&ldo;對了，您到放心肉店的時候注意到了什麼?&rdo;

&ldo;提包。&rdo;

9中隊長(2)

&ldo;恩，之前我們警員在發現提包的現場已經瞭解到了，當時提包被雪覆蓋，您覺得路面突然多出了一個大雪堆很奇怪。因為那不像是人為堆起來的，而且您記得那個地方以前就是平地，所以就走過去瞧瞧。&rdo;

&ldo;對。&rdo;王媽接著說：&ldo;見到提包之前其實我看到了一個人。&rdo;

&ldo;什麼人?您怎麼沒有跟之前的警員提過?&rdo;劉洋顯得很激動。

&ldo;因為好像是我老伴。&rdo;王媽本來不想提這些，因為她覺得那是自己看錯了，這些只會給別人添麻煩。

&ldo;您老伴現在在哪?&rdo;劉洋接著問道。

&ldo;去世二十多年了。&rdo;

一陣沉默，劉洋認為這極有可能是老太太的幻覺，或者視錯覺，不過假如這個被老人看錯的人確實出現過的話，那他一定值得懷疑。劉洋設想了一下當時的景象：早上五點多，天還黑著，路燈燈光微弱，萬華巷由於是個小巷子並沒有路燈，但是雪地的亮度足以讓老人看到街角處有一個人影。

&ldo;那麼說，您去那裡是想看看那個人到底是誰了?&rdo;劉洋問道。

&ldo;是。&rdo;王媽不假思索地說。

劉洋閉上眼睛，也許他在思考到底自己有沒有遺漏什麼。

沒有?沒有。

於是劉洋接著問：&ldo;看到那個人了?&rdo;

&ldo;啥也沒有，只有那個提包。&rdo;

&ldo;那個人有什麼特徵，能不能儘量詳細描述一下。&rdo;

&ldo;很遠，沒看清楚。但是他和我老伴年輕時身體差不多，一米八多，很魁梧的樣子。&rdo;王媽頓了頓說：&ldo;所以我才走了過去。&rdo;

&ldo;哦，那其他呢?您再仔細想想。&rdo;

&ldo;沒有了，什麼也沒有了。&rdo;老太太慢慢搖頭。

劉洋在本子上標記了一下，他認為這肯定是個有效線索。但是目前來看他沒有辦法再得到更多資訊了，可能以後老太太恢復正常生活以後還會說些別的什麼。於是，他把話題轉到了提包方面。

&ldo;但是您發現是提包以後為什麼不開啟看看?一般人都會開啟的呀。&rdo;劉洋仔細看著這個低著頭的老人，他想從老人的表情中讀出點東西，但是他只能看到老人的側臉。

&ldo;我不知道。我……我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不開啟。&rdo;

&ldo;是不是當時想太多了?如果涉及不到您的隱私您能說說當時您的心情，就是當時怎麼想的嗎?&rdo;

&ldo;我的手很冷，之前拍掉提包上的雪以後手就很冷了，那包的拉鏈也緊，我拉了一下沒拉開。&rdo;王媽看著劉洋說：&ldo;接著有隻黑貓突然蹦了出來，嚇我一跳，我就想還是馬上離開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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