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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少德很快敗下陣來,他說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有一天他蹲茅廁的時候被扯了出來,然後就被帶到了這裡。範裡是和他一起從北京出發的,他只知道,當時找他的人說,一定要把一個石函帶回來,上面有一個&ldo;二&rdo;字,但是石函裡的東西千萬不能看。所以,他們要找什麼東西,他也不明白。其實,到現在他比我還納悶,許少德也想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被找上,不過上面的人說,只要找到石函,就能讓他提早返鄉,這對於他可是著實誘惑人心的。
我們到了階梯的盡頭處以後,就把古老的油燈移來,把固體燃料風燈放了上去。這個火光可不一般,比手電筒強多了,它一把油燈取代,晶石就射出了淡淡的光柱。光柱一個接一個地,像是接力一般,最終射入了石室。我在上面大喊著,問他們光柱有沒有完全重合在小門的凹槽上。試了好幾次,終於,光柱重合在了一扇小門上。他們馬上在小門上做了記號後,就讓我們趕快下來,得抓緊時間。
&ldo;萬藏哥,你先進去吧,我這身材……&rdo;許少德一臉壞笑,道,&ldo;要是我卡在中間,你們就出不去了。&rdo;
大家覺得他說的沒錯,索性就安排他在最後一個,許少德一看我們毫不客氣,馬上沓拉著腦袋。我身子不瘦不怕,而且身手還可以,所以他們讓我走第一個,萬一碰上危險,也好替他們解決。我側著身子擠了進去,石門裡沒有多少灰塵,空氣並不沉悶,好象經常有人從自己進出。石門裡的通道有些長,我有幾次差點卡住,好在過了一段距離後,通道就變大了。不過,我卻發現地上有幾處地方很粘,腳踩在上面覺得怪怪的。低頭一看,伸手一末,舌頭一嘗,這才發現地上的是蜂蜜。這裡距離蜂蠟橋多少有些距離,血蜂不可能把蜜扔到這兒來。我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他們在後面催促著快往前走,所以我也不好耽誤。幾經周折,我剛踏出這個所謂的奇門遁甲,迎面卻撲來冰冷刺骨的氣息,吸一口氣肺都疼起來。
大靈貓在這個時候也趁我不備,掙扎著跳到了地上,然後竄到了遠處。我抬頭一看,前面的景象太過驚奇,以至於我鬆懈了防備。與此同時,我的側面忽然襲來一陣陰風,擊得肩膀猶如破碎一樣,而我也飛得老遠,一頭撞破了一塊冰石。
我的額頭狠狠地與冰石來了次大對碰,自己終於體會到何為鮮血四濺,皮開肉綻。掙扎著起來以後,我轉頭一看,後面卻沒有異樣,只有同伴剛從小門裡走出來。難道是我餓昏了頭,產生了幻覺?但是身上的傷口可如假包換,真實得疼痛著我。要不是我身子骨比較結實,還不得去掉半條命。
其實,就算真有什麼東西,它也可能躲了起來。因為從小門裡轉出來以後,這裡就是一片冰林,而且白霧瀰漫,有如仙境一般。要是在這裡弄個捉迷藏,那當鬼的人可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怕是他耗上千年也找不到人。
袁圓圓他們一出來,一個個驚嘆不已,最後還是範裡注意到我的傷口,問了情況以後,他皺起眉頭看著四周,彷彿能看穿白霧一樣。我覺得最搞笑的還是徐前二,這裡就算站在你面前也看不清楚,他卻還要戴著墨鏡,這不是水仙不開花‐‐裝蒜嗎?
因為霧氣和冰林的關係,我們不能一下子看清楚這片區域,所以不敢貿然行事。這裡的冰林和雲南石林差不多,要是這裡的冰林全部融化,肯定能把我們都淹死。這裡能生出千萬冰林,低溫肯定是其中的條件之一,所以我趕緊叫他們把燃料燈滅了,打起手電筒。許少德剛開始不願意,他提著燈,一直取暖,現在要滅了燈,他當然不肯。
我的肩膀疼得想叫娘,看到許少德耍性子,當下惱怒地把燃料燈搶了過來。沒想到的是,許少德抓得很緊,我一扯居然沒扯過來。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