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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尉一驚,把眼裡的五顏六色全鳥獸散,還是不看他,接著,又如吸了鴉片煙滴,還是怏妥妥。
這,胡來仙子就嚼出點味兒來了咧。這女人,有點像八大胡同裡養的老鼠,捉不住,逮不著,輕易還靠近不了————她給你的這種距離感,有點油鹽不進、神裡神經的。胡來仙子終於有點“自知之明”鳥:你不把她當回事兒,她壓根還真沒把你當根蔥。
人吶,都有點那麼小jian,這也不是壞事,誰沒個好奇心?不過,此時的胡來也還只覺得這女的有點好玩,倒真還沒把她當成蒜。
餘下的車程兩個人都再沒有說話,只中途高太尉接了一個電話,
“喂,嗯,嗯,嗯。”
連著三個“嗯”,太尉的神情越來越嚴肅。
“你直接送我去半島,我有點急事。”
這意思就是午餐不和他一起“共進”鳥。胡來微微一挑眉,打轉方向盤隨了她的意。
半島酒店,高檔高檔再高檔滴酒店,代表著殖民和舊時代,充滿奢靡和腐朽,帶著隱秘和豔情氣質滴大酒店!
顯然,胡來公子是這裡滴常客,門童老遠看見他的車就微笑恭候了。
不過,胡來公子紋絲不動,下車的是他身旁的女人。
這女人一開車門,還嫌門童多事擋住了她的視線,人一扒拉開,到處張望,突然,在遠遠臺階邊見著一位同樣用剛才她那不吉利造型蜷縮坐一團兒的俏女郎。女郎正無聊地雙手捏著一個小卡片“運功”般滴盯著!
“荷蘭!”高太尉就要疾走過去。荷蘭妹妹像霜打的茄子,情緒怎麼如此低落?不過,又非常納悶,如此“霜打茄子”還把自己約在半島,這可不正常。半島的大資情調是荷蘭妹妹自詡“重大賺錢日”才來銷魂一次滴。何謂“重大賺錢日”?荷蘭妹妹一筆“槍手”生意賺了一萬以上,才會來此慶祝,順便,把高太尉也帶來“大資”一下。可,你看她那“愁雲憂霧”樣兒,倒像被人搶了一萬!
高太尉跨步而行,突然聽見身後,“犰犰。”
卻是胡來仙子走下駕駛位,走過來,遞給她一張卡片,“在這兒,記我的賬吧。”
高太尉盯著卡片說了句,“不是說我們低調點,———”誒,她手倒伸出去把卡片拿了過來,一點都不客氣咧。
胡來笑,大家風範吶,轉身上車離開了。人好像就有這個範兒,我的女人上哪兒吃飯都應該是我付賬!
高太尉走到荷蘭妹妹那兒,在她身邊也坐了下來,“你怎麼了?”
荷蘭妹妹卻一直盯著那遠去的名跑,回過頭,眉頭蹙起,“怎麼又是個當兵的?”
高太尉老實豎起兩根手指頭,“兩隊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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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後,這“兩隊人馬”要為她把天捅破幾多次!
不過,此時她稀裡糊塗刀刃上夢遊,沒所謂。
荷蘭妹妹這才知道高犰同志有多大膽!腳踏兩隻船吶,這要多大滴“智勇雙全”?一下,連自己的事情都放後鳥,就點著她的破腦殼,語重心長,
“太尉啊,‘周 旋’知道不,”說著,手指頭繞了一圈,“您呢,是這樣。”手指頭又繞了一下,不過,只半圈。“您不折不扣一‘半轉’!這些當兵的,如狼似虎,怕到時候把您啃得不剩骨頭哇!”
高太尉撓了撓鼻尖,“不怕,我哪頭兒啊。”誒,還有點小自得咧。
她哪頭的?
荷蘭妹妹睨著她,高太尉在她跟前不裝相,猶記她曾經這樣“剖析”過她自己哪頭的:
在佛教,她是唯識宗那頭的。
在政 治立場,她是新左派。
以黨派論,她是共青團那頭的:少共國際師。也可翻譯成少先隊系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