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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全是因為那個死掉的孩子嗎?&rdo;
&ldo;不完全。&rdo;我聳聳肩膀,&ldo;人一搬家,生活就跟著改變了。&rdo;
&ldo;好吧。&rdo;他說。有幾分鐘他沒說一句話,然後我們找到一個比較沒那麼難展開的話題。我們討論著為什麼徹底掃蕩街上賭西班牙紙牌的莊家是不可能的,違法聚賭者處七十五元的罰款,但是這些人一天的利潤是五百到一千元之間。&ldo;有這麼一個法官,&rdo;他說,&ldo;告訴他們一個附帶條件,如果他們保證不再犯,他不收罰金就釋放他們。&l;哦,我保證,大人&r;。為了省七十五塊錢,這些王八蛋什麼話說不出口?&rdo;
我們又喝了第三回合,我一樣讓他付錢,然後他回警察局,我搭計程車回家。我去看看前臺有沒有留言,一個都沒有。我走到街角附近的阿姆斯特朗酒吧,來這裡度過一個漫長的夜晚。
但是還不壞。我喝我的波本咖啡,一點一點,慢慢喝,我的心情沒有變壞。我偶爾和其他人交談。但大部分時間,我都在回顧今天所發生的事,聆聽著哈弗梅耶的解釋。按理,我應該打電話給簡,告訴她事情的結果。但是她的電話在佔線。她不是在講電話,就是把話筒拿起來了,這次我沒叫接線員檢査。
我只喝了適量的酒,我要做個改變。不要再喝到昏天暗地又失去記憶。只要足夠讓我一夜無夢,沉沉入睡就好了。
隔天,我到松樹街的時候,查爾斯&iddot;倫敦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早報有這則報導。裡面的內容和我從菲茨羅伊那裡聽來的差不多。報導裡面提到我的名字,說我也是一位離職警察,我聽到哈弗梅耶的懺悔並且開導他,所以他才自首承認自己謀殺了芭芭拉&iddot;埃廷格。
儘管如此,他看到我時並不激動。
&ldo;我必須向你致歉。&rdo;他說,&ldo;我被說服了,以為你所做的調査只會對大家造成傷害。我想‐‐&rdo;
&ldo;我知道你的想法。&rdo;
&ldo;結果,我錯了。我還是擔心開庭審理時會披露出什麼,但是看起來不像會舉行審判。&rdo;
&ldo;你無論如何也不必擔心會披露出什麼,&rdo;我說,&ldo;你的女兒沒有懷黑人的孩子。&rdo;他看起來像是被打了一巴掌。&ldo;她懷的是她丈夫的孩子。也許,她真的有外遇,可能是為了報復她丈夫的行為,但沒有證據顯示她和不同種族的人有外遇。這是你的前女婿編出來的謊言。&rdo;
&ldo;我明白了。&rdo;他輕輕地走到窗戶旁邊,確定碼頭還在那裡。他轉過身來對我說:&ldo;至少這個結局還不錯,斯卡德先生。&rdo;
&ldo;哦?&rdo;
&ldo;殺死芭芭拉的人已經被帶到正義公平之前繩之以法。我不必再煩惱是誰殺了她,或為什麼殺了她。是的,我想我可以說這個結果還不錯。&rdo;
他要怎麼說都可以。但我不確定正義公平是不是審判哈弗梅耶的標準以及他今後生活的歸宿。我也不能確定正義公平選擇什麼時候出現,開始在哈弗梅耶的兒子和瞎了眼的前妻身上加諸嚴酷考驗。雖然倫敦現在不用再擔心是道格拉斯&iddot;埃廷格殺死了他女兒,但看得出來他早就知道埃廷格的人格實在極不可靠。
我又想到我在埃廷格的第二次婚姻裡所察覺到的厄運。我懷疑那個金髮碧眼、帶著郊區陽光的臉龐還能在他書桌上的相框中停留多久。如果他們分手,他還能繼續在他第二任岳父那裡工作嗎?
最後,我想到如果人們曾經全心全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