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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術仔細看了他幾眼,想起來了。確實是跟他們一起上過課的中國人之一,andana給他起名字的時候還說省事,這孩子就叫&ldo;one&rdo;吧。
秦術笑了笑,與他握手,用中文說:&ldo;你好,我叫秦術。&rdo;
結果伸手的時候牽動了坐骨神經,秦術疼得直咧嘴。
兩人調笑了兩句,說說變態t的無人道,詛咒他木有小機機,再談談莎莎美女令人望而生畏的打針技術,最後在藥效帶來的一片朦朧意識中各自睡去。
在這裡,不會有人在意你的過去。沒有人會問你&ldo;嘿,夥計,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你以前家裡是做什麼的?&rdo;因為這樣的問話往往得到的不是憤怒就是悲傷,誰都不願意浪費時間去說那麼多&ldo;對不起&rdo;。
所以阿斯曼的社交很簡單:認識,招呼,冷漠地走開,或者笑笑成為朋友。
很大程度上,這沖淡了新進來的人們的恐懼。他們可以忘記過去重新開始,儘管新生活有些過於刺激,不安定,且充滿鬥爭,可是大部分人對此心懷感激。就連秦術和陸修這樣被騙來的孩子也時常冒出這樣的想法:其實這樣也很好。
雖然屁 股很疼,但秦術這一覺睡得很安穩。
陸修結束了一天的訓練過來醫務區接秦術回去的時候,看著秦術瘸著半邊腿走路樣子有點怪,就問他怎麼了,秦術老實回答:&ldo;打針打得屁 股疼。&rdo;
陸修皺眉:&ldo;這麼疼?&rdo;
秦術狠狠點頭:&ldo;嗯!疼!&rdo;
陸修看他連床都不敢坐上去,心裡不放心,非要檢視一下,結果扒開秦術的褲子他就無語了,一張臉堪稱詭異。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ldo;小騙子,你全身上下扎過那麼多針眼,只有屁 股上的這一個是最具毀滅性的。&rdo;生動點形容,它的淤青面積,約等於1/4塊饢餅的大小。
在陸修知道秦術的屁 股是慘遭莎莎的毒手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內,他都對莎莎的醫術感到心驚膽顫,willia也是的,從莎莎的醫療室出來沒有一次帶過笑。病是治好了,但那種匪夷所思的痛苦治療,實在讓他們消受不起。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他們寧願病到糊塗也不願找莎莎醫治。
&ldo;泰萊莎之針&rdo;,這後來成為了阿斯曼裡的一個專有名詞,意思大約等同於&ldo;連線著煉獄與天堂的階梯&rdo;,被譽為阿斯曼2000年度最不可思議事物,沒有之一。傷得輕的人仰望之,傷得重的人膜拜之,傷得不輕不重的,敬而遠之。
她與另外兩個專有名詞的擁有者開創了阿斯曼一個時代的神話,那兩個名詞以後再說,此處暫且不表。
to be ntued……
兩天的病假後,秦術基本上已經生龍活虎了,木有小機機的toas沒有過多地刁難他,只讓他在日常訓練後加跑十圈。這種程度,相當於一種大赦。
然後在新的訓練專案中,toas宣佈了遊戲規則。規則很簡單,兩兩肉搏,用他之前教授的任何一種搏擊方法都可以,只有一個目標‐‐打倒對方。每天訓練前自由分配小組,四人一組決勝,勝者組隊,第二日再戰。被淘汰下來的,一天障礙跑二十趟,伏地挺身一百個。
勝者,最終的勝者,toas可以滿足他一個要求,任何要求均可。
willia在胸前畫了個十字,默默地說:&ldo;上帝啊,請讓我拿第一吧,我要割掉他的小機機。&rdo;
陸修不屑地看他一眼:&ldo;瞧你這點出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