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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的雙頰緋紅，他的手臂受了傷，殷紅的血順著細緻的肌理流淌，然後他輕笑著低頭舔過血液的痕跡，舌尖輾轉。

&ldo;唔……&rdo;霎時間白光閃過，alex抻著脖子跌回床褥。他尚在喘息，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想像出那樣的畫面。他從沒有想過要傷害ch，可是那樣的ch……

實在讓人無法抗拒。

秦術換了衣服正準備睡覺，卻聽房門突然被開啟，他回頭看見是alex，問道：&ldo;這麼晚了還要玩遊戲?&rdo;

alex一言不發地走到他跟前，驟然抬頭。秦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覺得alex的眼睛在黑夜的暈染下閃著幽綠的光。

&ldo;alex，你怎麼了?&rdo;

&ldo;ch，再聽一次我的懺悔吧，真正的懺悔。&rdo;

秦術有些莫名其妙，心想這個大少爺三更半夜不睡覺跑到他這裡來做懺悔?

&ldo;很重要的事嗎?不如明天再說吧。&rdo;

&ldo;不，很重要。&rdo;alex認真地說。

秦術沒辦法，坐到床沿說：&ldo;那好吧，請說，我在聽。&rdo;

alex忍住扯壞ch的襯衫的衝動，站在他的跟前。

&ldo;神父，我有罪。&rdo;alex深深地看著他，一字一頓，&ldo;我，愛上你了。&rdo;

秦術原本微笑的表情瞬間凝固，他仔細地盯著alex的臉，試圖想要找出一絲玩笑的痕跡，可是，沒有。

alex從來沒有這麼嚴肅過，他說：

father, i have sned

i, lov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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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覺悟與懷疑 (是你誘惑我犯的罪，我親愛的神父。)

秦術看著他一言不發，他在思考這孩子這麼對他說有什麼意圖。他認為alex應該清楚，這樣的愛啊什麼的，根本就是無望的。所以他這麼說，只是他的任性而已。

&ldo;ch，你聽明白了嗎?&rdo;alex俯視坐著的ch，嗓音乾澀。

秦術斟酌了一番，回答他：&ldo;你真的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嗎?我認為你應該回去睡一覺，然後忘記剛剛說的話。alex，既然你也說了這是懺悔，那麼我只能對你說，願上帝保佑你。&rdo;

黑夜是讓人蠱惑的東西，alex看著ch的嘴唇開開合合，卻一點也沒有聽進他的話。越來越焦躁的情緒在啃噬他的理智，終於在ch說完這番話之後，他彎下身一口咬在了ch的嘴唇上。

秦術震顫了一下，沒有動。

alex感覺到ch平穩的呼吸，溫暖的氣息拂過他的鼻尖。他閉著眼，舌尖描畫著ch的唇線。這張嘴很薄情，總是說著《聖經》裡的鬼話，從不吐露自己的真實情感。ch這個人，淡得像一杯白水，卻是加了毒品的白水。一旦沾上，就無法停止。

ch的毫無回應讓alex漸漸惱火，他用牙齒齧咬他的嘴唇，舌尖試圖頂進ch的口腔。

&ldo;唔……&rdo;秦術吃痛，皺眉。

alex嘗到了血珠的血腥味，刺激得他更加無法控制。他捧起秦術的臉頰，跨坐在他的腿上，他一邊親吻著秦術的嘴角一邊渴求地看著他：&ldo;ch……&rdo;

秦術正視他的眼睛：&ldo;alex，玩夠了麼?&rdo;

alex驟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