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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個地方很有名,南邊那段公園大道,對不對?我早就知道了。親愛的,我從來不在人行道上攬生意,不過我幹這一行已經快二十年了。&rdo;
&ldo;不會吧!&rdo;
&ldo;真的,就在這間公寓裡。我是在整幢房子變成合作公寓的時候買下它的。我學會稱呼客人為客戶,偶爾到廣場上,我會說我是藝術史學家,而且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小心理財,但是我過的生活跟你一樣,親愛的。所以你可以把真正的經過情形告訴我們。&rdo;
&ldo;老天爺,&rdo;她說,&ldo;你知道嗎?老實說這樣反而讓我鬆一口氣,因為我並不想來這裡跟你編故事,但我不知道其實我可以選擇。&rdo;
&ldo;因為你以為我們會瞧不起你?&rdo;
&ldo;大概吧,而且我沒跟警方講實話。&rdo;
&ldo;警方不知道你在站街?&rdo;我問。
&ldo;不知道。&rdo;
&ldo;他們從來不覺得奇怪嗎?擄人案就發生在站街地段上?&rdo;
&ldo;他們是皇后區的警察。&rdo;她說。
&ldo;為什麼會輪到皇后區的警察辦這件案子?&rdo;
&ldo;因為我後來被送進艾姆赫斯綜合醫院,在皇后區,所以才由那裡的警察管。他們怎麼會知道公園大道南段的事呢?&rdo;
&ldo;你為什麼會去住艾姆赫斯綜合醫院?算了,待會兒你會講到的。請你從頭開始講好不好?&rdo;
&ldo;當然可以。&rdo;她說。
那是一個夏天的傍晚,一個星期過了一半,她站在離住地兩個街區的地方,在公園大道和二十六街的街角上等別人上來搭訕。一輛貨車駛向路旁停下,一個男的招呼她過去。她繞到另一邊,坐上乘客座位,他開了一兩條街後,轉進路旁一條小巷子,停在消防栓前。
她以為只是口交,很快,他坐在駕駛座上,差不多五分鐘就行了,可以賺個二十到二十五塊。開車來的男人幾乎都要口交,而且都會要求就在車裡做,有時候還會要求車子在路上開的時候做,雖然她覺得簡直是神經病,但是她能說不嗎?走路來的男人通常喜歡上賓館,二十六街和公園大道交叉口的艾爾頓賓館既方便,價錢又合理。她當然可以用她自己的公寓,但除非迫不得已,否則她從不帶人上去,因為她覺得那很不安全。更何況,誰願意在自己睡的床上做生意呢?一直等到貨車停下來,她才看到後車箱的男人。她甚至不知道後面還有個人,直到他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用手掌捂住她的嘴巴。
他說:&ldo;意外吧,帕米!&rdo;
老天,她真是嚇壞了。她整個人僵在那裡,開車的那個卻在旁邊笑,一邊把手伸進她的襯衫裡,開始摸她的乳房。她的胸脯很大,而且她學會在站街的時候如何利用這項優點,穿一件小背心或低胸襯衫之類的,因為喜歡乳房的男人真的只看那個地方,所以何不把貨色亮出來呢?那男人立刻找到乳頭,開始用力捏,捏得很痛,她知道這筆生意會很難做。
&ldo;我們全到後面去,&rdo;駕車的說,&ldo;比較隱蔽,空間又大。既然來了,何不舒服點,對不對,帕米?&rdo;
她痛恨他們叫她名字的方式。她說她叫帕姆,不是帕米;而且他們的語氣裡充滿嘲弄,非常猙獰。
等後面的男人放開堵住她嘴的手時,她說:&ldo;聽著,別動粗,嗯?隨便你們要什麼,我都會讓你們滿足的,可是不能動粗,好吧?&rdo;
&ldo;你嗑藥嗎,帕米?&rdo;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