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第1/3 頁)

&ldo;那又怎樣?有錯嗎?老實說，這件案子裡我真的不是最關心自己的利益。&rdo;

&ldo;知道了。&rdo;

&ldo;她真的是個好女孩，&rdo;他說，&ldo;堅強，有韌性，但又有一種純真的本性，你懂我的意思吧。&rdo;

&ldo;我瞭解。&rdo;

&ldo;那些禽獸可真是整死她了。她有沒有給你看他們對她做的事?&rdo;

&ldo;她跟我講了。&rdo;

&ldo;她也跟我講了，而且還給我看了。你以為事前知道可以讓你心理有個準備是不是?告訴你，視覺震撼還是嚇死人。&rdo;

&ldo;真的，&rdo;我說，&ldo;她有沒有把剩下的也一起給你看，好讓你徹底瞭解她的損失到底有多大?&rdo;

&ldo;你的思想實在很髒，你知不知道?&rdo;

&ldo;我知道，&rdo;我說，&ldo;大家都這麼說。&rdo;

我打電話去約翰&iddot;凱利的辦公室，別人告訴我他去法庭了。我報上名字，接電話的警察說：&ldo;哦，他正想找你，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我來傳呼他。&rdo;過了一會兒凱利便打來了，我們約在郡法院外面街角一個叫&ldo;訴訟案件記錄&rdo;的地方見面。那個地方我從來沒聽說過，似乎是曼哈頓下城典型的酒吧餐廳，顧客群從警察到律師不等，裝潢總是用很多黃銅、皮革和暗色木頭。

凱利和我從未謀面，這一點在約的時候兩人都忘了，但其實半點都不難認，他長得就跟他父親一模一樣。

&ldo;我一輩子都在聽這句話。&rdo;他說。

他從吧檯上拿起啤酒，我們到後面揀了張桌子坐下。我們這桌的女服務員有個朝天鼻和極具感染力的幽默感，而且認得我的同伴。他問她今天的辣香腸如何，她說：&ldo;對你來說太瘦了，凱利。點個烤牛肉吧。&rdo;我們點了烤牛肉裸麥麵包三明治，牛肉切得很薄，堆得老高，配菜是酥脆的炸薯條和一小碟山葵根醬，辣得你直掉眼淚。

&ldo;這地方好。&rdo;我說。

&ldo;沒話講。我都在這裡吃。&rdo;

吃三明治的時候他又點了一瓶摩森啤酒，我點了一杯奶油蘇打水，女服務員一聽便搖搖頭，於是我改點了可樂。我意識到凱利雖然沒講話，卻注意到了。等女服務員把我們的飲料端來時，他還是說了：&ldo;你以前喝酒?&rdo;

&ldo;你父親提過吧?我認識他的時候喝得還不算兇。&rdo;

&ldo;不是他告訴我的。我打幾個電話，到處問了一下。我聽說你喝了出麻煩，後來就戒了。&rdo;

&ldo;可以這麼說。&rdo;

&ldo;我聽說是去戒酒協會。那個組織很好，聽到的都是好話。&rdo;

&ldo;它有它的優點，不過如果你想喝杯好酒的話，最好別去。&rdo;他隔了一秒鐘才明白我是在說笑話。他笑了，然後說，&ldo;你就是在那裡認識他的?那位神秘男友。&rdo;

&ldo;我不會回答那個問題。&rdo;

&ldo;你不打算告訴我任何有關他的事?&rdo;

&ldo;對。&rdo;

&ldo;沒關係，我不會在那件事上跟你過不去。你能勸她來，這一點我佩服你。證人跟她的律師手牽手一起來，我不是很喜歡，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我必須承認她這麼做很聰明，而且卡普蘭也不算太痞。若是上了法庭，他包準把你當猴兒耍，不過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