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第1/3 頁)

&ldo;隨便你怎麼說。&rdo;

&ldo;你說我每個月吸一次?老實告訴你，我覺得沒那麼多。我想一年吸個七八次吧，從來沒超過那個數兒。我實在不應該騙他，我應該說：&l;沒錯，我感覺窩囊透了，所以我吸了，怎樣?&r;因為我可以一年吸它個幾次，對我不會有更大的影響，但是如果他稍微嘗一點，他的老毛病立刻就回來了，然後他會在地鐵裡打瞌睡，他們會把他的鞋子都偷掉。他真的幹過那種事，他在d線地鐵上醒來，發覺腳上只剩下襪子了。&rdo;

&ldo;很多人都有那樣的經歷。&rdo;

&ldo;你也有過?&rdo;

&ldo;沒有，這只是運氣好。&rdo;

&ldo;你是個酒鬼，對不對?我在你來以前喝了一杯酒，如果你問我，我會承認，我不會扯謊。為什麼我就會對我自己的哥哥說謊呢?&rdo;

&ldo;因為他是你哥哥。&rdo;

&ldo;對，那是原因之一。他媽的，我真是擔心他。&rdo;

&ldo;現在你也不能做什麼。&rdo;

&ldo;是啊，我能做什麼，開車到街上去找他?我們一起去，你往左，去找那些殺我太太的禽獸，我往右，去找我大哥。這個計劃如何?&rdo;他做了個鬼臉，&ldo;同時呢，我還欠你錢。我們剛才說是多少，兩千七百塊?&rdo;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鈔票，數出二十七張，剩下沒幾張。他把那疊鈔票遞給我，我找個地方放起來。他說：&ldo;現在呢?&rdo;

&ldo;我會繼續査，&rdo;我說，&ldo;有些行動得取決於警方調査的結果，不過‐‐&rdo;

&ldo;不，&rdo;他打斷我，&ldo;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現在要做什麼?你有晚餐約會嗎?是不是要回曼哈頓辦事?&rdo;

&ldo;哦，&rdo;我得想想，&ldo;我大概會回旅館吧，我已經一整天沒坐下了，我想沖個澡，換身衣服。&rdo;

&ldo;你想走回去?還是想去坐地鐵?&rdo;

&ldo;哦，我是不會走路的。&rdo;

&ldo;我載你回去如何。&rdo;

&ldo;不用麻煩。&rdo;

他聳聳肩。&ldo;我需要找點事做。&rdo;他說。

在車上他問我那家有名的自助洗衣店在哪裡，說他想去看看。等我們開到那邊時，他把他那輛別克停在對街路邊，熄了引擎。&ldo;我們現在是在留守監視嘍，&rdo;他說，&ldo;這樣講對不對?還是隻有電視上才有這種事?&rdo;

&ldo;留守監視通常得留守好幾個小時，&rdo;我說，&ldo;所以我希望我們現在不是。&rdo;

&ldo;不，我只想在這裡待幾分鐘。其實我不知道自己開車經過這裡多少次了，從來沒想到要停下來打個電話。馬修，你確定這些傢伙就是殺那兩個女人和切割那女孩的人?&rdo;

&ldo;我確定。&rdo;

&ldo;因為這一件案子是為利，而其他那幾件純粹是為了，怎麼說呢?過癮?休閒娛樂?&rdo;

&ldo;我知道。但其中相同之處太明顯，而且太駭人。肯定是同一幫人。&rdo;

&ldo;為什麼找上我?&rdo;

&ldo;怎麼說?&rdo;

&ldo;我是說為什麼要找我?&rdo;

&ldo;因為毒販是最理想的目標，有很多現鈔，而且不願意找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