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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殷師父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ldo;人鬼殊途,不管這個陰魂生前對你意義有多麼大,你也不能留在身邊,更加不能用來害人。這種事情,都是害人終害己……你比我年長,應該更加了解這個道理才對。&rdo;
他抬起頭來,臉上掛著悲哀和淚水,配合上青一塊紅一塊,簡直變成了一個大花臉,但是盯著我看了一秒鐘之後,好像也從悲傷中走了出來,撩起衣服擦了一把臉上的少許淚水,表情慢慢變得平靜起來似乎有什麼話要說。我也做到地上說道:&ldo;如果你願意說,我很樂意做個傾聽者。&rdo;
他說:&ldo;這個事情,我憋了很久,連我師兄師父都不知道,但是今天碰到了你,我卻有點忍不住想要和你說,她已經走了,我也憋不住了,我就把這個藏了八年的秘密說給你們聽吧。&rdo;
語氣很是和善,好像是幾個好朋友在一起一樣,而且剛才不是在打架,而是在大腦。
他話說剛說完,聖潔和小陳也從地上爬了過來,既然殷師父說要講給大家聽,他們當然也不會錯過。我們四個人圍坐在一圈,如果是坐在凳子上,那中間就差個麻將桌就可以自摸了。
這突如其來的角色轉變讓大家有點尷尬,我說:&ldo;殷師父,不打不相識,我想你也不會無故做這些事情,你肯定有你的故事,剛才我們打了你,是我們不對,我道歉,對不起!&rdo;然後小陳和聖潔也懂事的附和了一句:殷師父,是我們的錯。對不起。然後聖潔還抬起手掌就給自己重重扇了一巴掌,眼神堅定的說道:&ldo;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敢小偷小摸的事情了,如果還有下次,出門被車撞死!&rdo;
殷師父點點頭,發這種誓,我們也不好勸阻,只是我開玩笑的說了一句:&ldo;這巴掌聲好聽,繼續繼續,有本事用巴掌扇出一曲軍港的夜給我們聽聽。&rdo;後面那一句,還是用軍港的夜的調子唱出來的。
聖潔低著頭小聲的說了一句:&ldo;臥槽。&rdo;小陳噗的哈哈了一聲,殷師父也笑了。然後說道,大家別鬧了。他定了定表情,就說起了關於這個陰魂的事情來。
這個女陰魂原本是殷師父的未婚妻,八年前。她們在即將要舉行婚禮的時候,女方出了車禍,而且是當場死亡的,原來是車禍,難怪回事那副模樣。由於殷師父是做這一行的,也不知道誰編造胡說的學道之人五弊三缺,不能能有老婆。所以女方的父母就將女兒的死全部怪罪到殷師父身上,對他恨之入骨。就連殷師父想要給女方做法事帶路也直接被女方家人轟出門去。堅決不準殷師父再進入他們家靈堂一步。
殷師父很愛她,也接受不了她的離去,抵抗不住思念的侵襲。他沒等到頭七回魂夜,就直接去出事地點喊魂,並且把她的陰魂帶了回去。那個時候,她還是有意識的,也不願意離開,殷師父百般不情願,人死魂歸,這個道理他比誰都懂,可是架不住未婚妻的苦苦哀求,所以最終還是把她的魂魄給藏了起來。陰魂沒經歷頭七,也就沒有了陰差引路,也就沒有了輪迴。日積月累,再好的魂器也頂不住時間的沖刷,沒過半年,未婚妻的魂魄就已經開始意識消散,而後只是七天的功夫,就已經意識全無。
可是長久以來,殷師父已經習慣了他未婚妻魂魄的陪伴,而且他在這半年時間打聽到,廣州有個地方最近出來一批年代很早的陪葬品,他就找了過來,想去買一個年代很久遠陰氣很重的東西作為魂器,來滋養未婚妻的魂魄。說不定還有機會讓它回復意識,然後再想辦法透過一些手段,把她送入輪迴。
後面的事情可想而知,那個銅鏡真是殷師父花了比較高的價錢買過來用來做魂器的東西,卻被聖潔偷了去,這種情況下,誰能不憤怒,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