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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開始吧。&rdo;常先生冷漠說完就回了道觀。

小五笑了笑說道：&ldo;跳吧。&rdo;

我指著石階問道：&ldo;你能來回跳十遍嗎?&rdo;

小五反問：&ldo;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rdo;

我說道：&ldo;廢話。&rdo;

小五說道：&ldo;我師傅剛開始讓我跳的時候不能，後來可以，現在不一定，因為我不需要跳了，等你練出屬於自己的氣就知道跳這個臺階有多麼容易，可是在練出自己的氣之前，煉體是必要的階段，不然肉身根本就承受不住道氣的流通，氣是道門中人施展道術的根本。&rdo;

&ldo;我大概需要多久才能練出自己的第一縷氣?&rdo;我問道。

小五說道：&ldo;如果是別的宗門有新人弟子問這句話，十有八九不會收到好臉色，又或者不會聽到實話，有的人年，有的人十幾年，說出來都太打擊人，而且都是從歲就開始鍛體練氣，年齡最大的也得在二十歲以前，身體還有可塑性。&rdo;

我聽到小五這話的確有些氣餒，道家修煉，非一朝一日可促成，那些神仙一般的人物都是十年如一日的下苦功夫才能練出些成就，像我這樣的普通人初入道門，就算有名師指導也定然一口吃不成胖子。

&ldo;不過你是楊三千和瑤池聖女的兒子，按理說體質應該不會太差，體內還封印個這麼嚇人的玩意兒，沒準也能像傳說中的那些奇才一樣，一日成氣，要真是這樣，我真要管你喊爹了，我當初可真的是練了三年。行了，趕緊跳吧，一會兒常老生氣了，你就能跳幾圈是幾圈。&rdo;

我只好深呼一口氣，雙手背在後面，從山上石階跳下去，休息片刻又跳上來，如此往復，三個來回下來已經累得口乾舌燥。

小五坐在道觀前看得幸災樂禍，遞過來一瓶水，我伸手剛要接，他手中的水突然離手而去，飛到了常先生的手裡。

常先生板著臉說道：&ldo;已經跳完了嗎?&rdo;

小五說道：&ldo;三圈。&rdo;

常先生說道：&ldo;繼續跳，我想到難教，卻沒想到會這麼差勁，一個鐘頭跳三個來回，唉。&rdo;

我的臉色很難看，不明白為什麼常先生突然變得這麼苛刻，小五見我臉色不悅，說道：&ldo;跳吧，先別說話。&rdo;

我只好忍著氣繼續跳，每跳一步都覺得自己快堅持不住了，可常先生和小五都站在門口看著，我咬牙堅持，最後跳得自己已經麻木到沒了知覺，癱倒在地不能動彈。

&ldo;常老，我看算了吧，能堅持到這樣已經不錯了。&rdo;小五說道。

常先生搖了搖頭，他看著我說道：&ldo;你還差我一圈沒跳，記得自己找時間補上。&rdo;

常先生說完就回了房內。

此時的月亮已經出來，我坐在石階上，胃裡翻騰不止。

小五說道：&ldo;我知道你突然覺得常老像是變了個人，但是師傅是師傅，和父母不一樣，和老師也不一樣，他是傳道者的身份。從來沒有一個師傅是在非親非故和不收徒的情況下傳道的，常老沒有做過，我也沒聽過。&rdo;

&ldo;有什麼不同嗎?&rdo;我問道。

小五說道：&ldo;道門世界，實力為尊，想要在道門立足，靠的就是自己的本事，這身本事就是得傳於自己的師傅，尤其是幫你開針刺穴的引路人，這個格外重要，常老會耗費自己的道家真氣幫你引氣，教你怎麼練出自己的氣。&rdo;

&ldo;你不也可以教我?&rdo;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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