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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蒼：&ldo;……&rdo;

少微沒聽明白，仔細瞅瞅華蒼的臉，這到底是說華蒼與華將軍長得像還是不像?

凌老將軍卻彷彿只是隨口一言，又道：&ldo;你父親從前常來與老夫下棋，你棋藝如何?&rdo;

華蒼心領神會：&ldo;晚輩棋藝一般，不知可否登門向凌老將軍討教。&rdo;

凌老將軍滿意地捋著鬍子：&ldo;年輕人哪，就是要多磨練磨練。&rdo;

&ldo;師父看上你了!&rdo;

少微也換了身尋常布衣，又裹上輕裘斗篷，捧著一碗熱騰騰的臘八粥喝得正歡。

華蒼&ldo;唔&rdo;了一聲，呼啦啦就幹掉了大半碗粥。

兩人蹲坐在大校場外圍的小山坡上，與其他湊熱鬧的百姓一樣，在這裡談天說地，感受著節日的喜慶。

&ldo;你沒別的比賽了吧?&rdo;少微問，&ldo;想去哪兒玩玩麼?&rdo;

&ldo;……&rdo;華蒼喝完臘八粥，朝著不遠處的人群看了看，&ldo;一會兒去下個注。&rdo;

少微順著他的目光看去：&ldo;賭馬?&rdo;

&ldo;嗯。&rdo;華蒼躍躍欲試，&ldo;比武贏了二十兩。&rdo;

&ldo;你別全押。&rdo;少微心驚肉跳，好不容易贏來的，可別一把頭全輸光了。

&ldo;知道。&rdo;

賭攤那邊時時刻刻都聚著許多人，少微擠半天才能擠進去，不過這次有華蒼開道，很容易就到了中心圈。

&ldo;押哪匹馬?&rdo;

低沉的聲音近在耳邊，少微忽然覺得半邊身子都有些麻。

華蒼作為侍從太子的中庶子，很是盡職盡責，怕旁邊的人推來搡去衝撞了少微，便站在他身後，雙臂撐在賭攤邊緣，虛虛地圈著他，替他擋下週圍的擁擠。

&ldo;啊?我看看，押、押……&rdo;少微耳尖發紅，在馬匹的牌子上來來回回看了半天，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

華蒼拿出十兩銀子，道：&ldo;我想押紅吉四，初賽看它跑得挺快。&rdo;

眼瞅著華蒼要下注了，少微總算回過神，急忙攔住他：&ldo;別別別!&rdo;

&ldo;怎麼?&rdo;

&ldo;紅吉四確實跑得快，但決賽不能押它。&rdo;少微回過頭，悄悄對華蒼說，&ldo;我前陣子在馬場看過這些馬訓練，紅吉四左前蹄受過傷，平時跑起來不受影響，但決賽是要越障的，它越障不行，容易絆到。&rdo;

華蒼側耳聽著，也悄悄問他：&ldo;那依殿下之見，哪匹馬的勝算更大些?&rdo;

少微這下反應過來，哼哼兩聲：&ldo;你這是作弊啊。&rdo;

華蒼勾著唇角笑：&ldo;算作弊嗎?&rdo;

少微望著他難得一見的笑容，心說算啊，怎麼不算呢，當朝太子都被你拉下水了。

略作思忖，少微把華蒼的手引到另一匹馬下方：&ldo;押黑風六。&rdo;

下午少微沒看完射箭比賽，偷偷溜了出來，凌老將軍知道年輕人坐不住，便隨他去了。

這邊華蒼從莊家那裡取到賭馬贏來的錢，十兩變成了三十兩。

他從中拿出十文錢，對太子殿下說：&ldo;請你吃飯，走麼?&rdo;

少微瞪著眼道：&ldo;這麼點錢請吃飯?本太子幫你發了財，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