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頁(第1/3 頁)

&ldo;對，西伯，對!&rdo;埃裡格現在很著急，&ldo;嗨，既然死亡已經不構成任何恐懼

了，你就能萬世永存!你有機會比在你之前的人都強大!對命運而言，這意味著什

麼?&rdo;

我搖頭：&ldo;聽命於費倫茨而又很強大?你的意思肯定是無能為力!因為如果我

要做他的僕人，又怎能自主呢?不，不可能。我還能自主時，得想個辦法。&rdo;我捅

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做了一個鬼臉。我體內的那個東西過多久就會控制我?在寄生

的東西戰勝寄主之前，我有多少時間可以自由支配?

我緩慢、悲傷地思考。

他搖頭：&ldo;你老是找麻煩，&rdo;他說，&ldo;這是費倫茨告訴我的。他說那是因為你

狂野執拗。你會自主，西伯!事情是這樣：你體內的東西沒有你，就無法生存，而

沒有它，你也無法生存。以前你是個普通人，有一般人的弱點和微不足道的熱情，

現在你將‐‐&rdo;

&ldo;住嘴!&rdo;我喝道。我的記憶突然在頭腦中耳語有關魔鬼的事情。&ldo;他告訴我……

他說……他沒有性別!&rdo;他說過，&ldo;吸血鬼沒有這樣的性別之分。你卻說我有&l;微

不足道的熱情&r;?&rdo;

&ldo;作為一個吸血鬼，&rdo;埃裡格無疑在按照費倫茨的吩咐耐心勸說，&ldo;你會擁有

寄主的性別‐‐你就是那個寄主!你也會有自己的嗜好、巨大的力量和精明等一切

熱情，不過比原來增加了許多倍!想像一下與敵人鬥智，在戰場上無比強大，或在

床上不知疲倦!&rdo;

我內心開始發怒。啊!我能肯定它們屬於我嗎?完全是我的嗎?&ldo;可是，那‐

‐就‐‐不‐‐是‐‐我‐‐了!&rdo;我一字一頓表示強調，把緊握的拳頭對著石牆

反覆猛打，直到鮮血從裂開的指關節湧出。

&ldo;一定是你，&rdo;他走近了，瞪著我血淋淋的手，舔著嘴唇重複道，&ldo;哦，就是

熱血。你體內的吸血鬼很快就會讓它們癒合。不過，這會兒讓我來處理。&rdo;他拿著

我的手，想舔鹹血。

我把他推開。&ldo;留著你的吸血鬼舌頭自己用吧!&rdo;我喊道。

我突然嚇得毛骨悚然，也許是生平第一次開始真正明白他變成了什麼東西和自

己正在變成什麼東西。我看到了他臉上完全不自然的嗜慾神情，突然記起過去我們

三個人……

我環視地牢四周，不放過任何角落和結了蛛網的陰暗之處，用已經變化了的眼

睛深入即使是最暗的地方。每個地方都看過了，但仍未發現我要尋找的東西。然後

又轉向埃裡格。他看到我的表情，開始躲避我。&ldo;埃裡格，&rdo;我緊跟著他說，&ldo;請

告訴我‐‐肢體受了重傷的可憐的瓦西里怎麼樣了?請問，我以前的同伴‐‐瘦削

而富進攻性的瓦西里的屍體在哪裡?&rdo;

埃裡格走到一個角落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