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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稜刮刀給自己的左胳膊和左腿放放血——那啥,按照混混兒規矩,胳膊上腿上都是一刀兩洞,灑家血多,放出來一點,沒啥~~哈哈哈哈!灑家的為美眉放血,也值五千萬!哈哈哈哈!”
此笑聲聽得人耳朵裡直起毛……趙月媚連耳朵也堵上了,不過她聽到楚帥贊她的身體值一億人民幣的話,心裡竟有了一絲安慰,一個女人值一個億,已經差不多跟大陸的一線歌星不相上下了……說到底,女人還不是男人花錢弄到身邊肆意淫蹂的玩物…………
盈乃菁翻牌了,楚帥的牌是鄧恩茂記住的黑桃3,但是鄧恩茂的牌不是梅花8,是最最背運的全場最小牌——梅花2。
一翻兩瞪眼——楚帥又不可思議地贏了!
鄧恩銘更熱了,簡直是汗如雨下!他突然抓住左邊的一個侍應生,語無倫次地道:“老子要操,操一夥,給我加賭點!加,所以的賭點都加上!”
柳如如卻道:“8號當家的,你已經沒有資金了,你傾家蕩產了,你把老婆也輸了!”
鄧恩銘暴躁地一把扯下了小侍應生的短裙,挺著他那五短的器具就要開炮。
柳如如擋在了小侍應生的身前,臉罩寒霜地道:“這樣不行,當家的要拿出能夠一賭的東西,才可以,八里村賭場不是讓窮光蛋撒野的地方,來人,拖走,亂棍打出八里村!”
楚帥卻伸手製止,和顏對柳如如道:“殺人不過頭點地,咱們要寬容,咱們這裡是文明人高雅人來的地方,先不要動粗,聽灑家擺置擺置鄧大局長的可利用價值。”
楚帥又好有幾度地衝著激動不已,從觀賭席站起來的人們道:“大家稍安毋躁,都坐下來,聽一聽一個窮鄉僻壤的小子,給鄧局長擺擺家產,坐……都坐……”
眾人都很聽話地迴歸本座,屏氣聽楚帥的賭場最高指示。
賭場的贏家有權決定此場賭局是進行下去,還是就此終止。
楚帥看了一眼光著屁股跳到牌桌上的鄧恩茂——這傢伙想去掀最後四張牌,被乃菁媽咪用劃牌杆狠狠地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這傢伙殺豬一般地嚎叫著,卻再不敢去掀那撲克牌了。
柳如如施了一個武警式的順手牽羊的擒拿動作,把亂蹦的鄧恩茂摁到了椅子上。
楚帥兩手朝著鄧恩茂搖了搖,“哈哈!男人,爺們兒,一定要有風度,鄧大局長,要緊記住,風度,不要輸了錢,又丟了人!”
“各位,這樣好了,灑家提個建議,這場賭咱們有始有終地賭到最後一張牌,就不給各位留啥懸念了……灑家覺得,鄧大局長還是有一賭的資本的,他的三棟別墅和一棟富人區的房子,估計也能值上一兩千萬,他的局長的位子也能值上一兩千萬,這兩樣加起來……好象……不足以與灑家的一億現金和一億的丫頭相提並論,……那這樣好了,咱們就讓鄧大局長賣身吧,如果鄧大局長賭輸了,就到灑家那學校裡當個做工的民工,幹十年苦力,這賭資就算對等了,”
楚帥面朝眾人,聲音朗朗:“眾位,不要提出反對意見了啦!”
鄧大局長瞪著血紅的眼珠子道:“老子,賭!老子賭命!老子要是輸給楚帥這王八蛋,就從十八層木鐘樓上跳下去!”
鄧恩茂的話喊完,周圍的人全都屏住了呼吸——賭場不亞於戰場,絕對地一翻兩瞪眼地你死我活。
空間寂靜得令人窒息!落針可聞!一位前排坐著的少女,因為受不了這種氣氛的壓抑,哇得一口,吐出了血……楚帥瞥了一眼,怎麼哪鄧因茂有點象?這少女應該與鄧恩茂有某種血緣的聯絡。
是他的女兒?——靠著老爸的福廕官權活著的這個家庭,肯定是要妻離子散了——阿彌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鄧恩茂的原配老婆和女兒,找個能自食其力的活計,養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