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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又跑到省廳找馬劍去了，馬劍還在那個辦公室，一抬頭見是他進來了：&ldo;怎麼，伍衛國還沒說想見你?&rdo;

李原一屁股坐下：&ldo;先不說這個，綁架案你們接手了?&rdo;

馬劍一笑：&ldo;不算接手，協作而已。&rdo;

李原說：&ldo;得了吧，別裝相了，接就接，我也無所謂。不過，這麼大的事兒，你們現在做好準備了嗎?&rdo;

馬劍說：&ldo;外松內緊。&rdo;

李原說：&ldo;行了，別得瑟了，我問你，卡點都設好了沒有?綁匪外逃怎麼辦?&rdo;

馬劍說：&ldo;現在已經對進出省城的各個樞紐全都加強監控了，24小時有人值守。&rdo;

李原說：&ldo;柯鳳年怎麼離開的那條小巷子，搞清楚了沒有?&rdo;

馬劍說：&ldo;你怎麼審開我了?&rdo;

李原說：&ldo;是你讓我負責這案子的。&rdo;

馬劍有點來氣：&ldo;監控全看過了，事發之後十二個小時，看不到任何車輛離開，包括腳踏車。有幾個行人，也跟柯鳳年的年齡和體貌特徵不符。&rdo;

李原說：&ldo;那柯鳳年是不是藏在那個小巷子裡的哪個院子裡了?&rdo;

馬劍說：&ldo;有這個可能性，現在已經加強了對這個小巷子的監控，但還沒發現異常。&rdo;

李原說：&ldo;綁匪是跟我們玩兒的燈下黑嗎?&rdo;

馬劍說：&ldo;有可能，但不能確定。好了，工作匯報完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吧。&rdo;

李原說：&ldo;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華佔元的案子裡牽涉到的人，我想多見幾個，你能給我協調一下嗎?&rdo;

馬劍說：&ldo;不好說，你等信吧。&rdo;

李原說：&ldo;那我回去睡覺去了，你有信了告訴我一聲。&rdo;說完站起來就走。

馬劍說：&ldo;你回來，雖然華佔元、伍衛國這種重犯不能隨便見，但情節較輕的、外圍的幾個人你是可以見的。&rdo;

李原回頭說了句：&ldo;謝謝專家。&rdo;

李原跑到看守所，見到了華俊驄。

華俊驄此時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意氣風發，他剃了個光頭，穿著號服，坐在桌子的另一邊。李原看看他，想起對方當時的氣象，不免也有點替他心酸。

華俊驄倒先開了口：&ldo;李警官，我聽說，你認為我弟弟是自殺的?&rdo;

李原點了點頭：&ldo;從現場和屍檢的情況看，應該是這樣的。&rdo;

華俊驄說：&ldo;您這等於給我免罪啊。&rdo;

李原的神情變得異常嚴峻：&ldo;華俊驄，你不要想錯了，我只是尊重事實而已。&rdo;

華俊驄說：&ldo;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您。我弟弟的那個女朋友怎麼樣了?&rdo;

李原稍微緩和了一些：&ldo;在你們被捕的第三天就醒了，不過身體一直不好，現在還在臥床。&rdo;

華俊驄說：&ldo;不管怎麼說，我心裡最有愧的也就是她了，本來跟她沒有關係的。&rdo;

李原冷冷地說：&ldo;如果你在動手之前這麼想的話，能挽救的也許是三個人。&rdo;

華俊驄有點糊塗：&ldo;三個人?&rdo;

李原說：&ldo;你、你弟弟、還有那個小姑娘。&rdo;

華俊驄一時無語，李原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