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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地幾天。水無月地身體已經在張管家地調理下慢慢恢復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在昏迷中。相反地。那位從岸上救下來地人。身上中了那麼多刀。都已經甦醒了。
張管家看到那個男人甦醒了。立即叫下人去通報地五鼠。當然。就不用通報白玉堂了。因為白玉堂一直在藥房裡面。每天親自煎藥。細心地呵護水無月。只怕他自己受傷了都沒這麼認真對待過自己吧?
五鼠聽到下人的稟報後立即趕了過來;看到了已經甦醒的男人;盧方笑著拱手說:“在下盧方;敢問兄臺的身體可有好轉?”
男人很虛弱的笑了笑;“多謝盧兄關心;身體好多了;在下落歸根。”
五鼠其他成員也紛紛拱手說:“韓彰。”
“徐慶。”
“蔣平。”
唯獨白玉堂沒說話;這時候;他哪有心情管別人是誰;水無月明明已經調理的很不錯了;卻還偏偏昏迷不醒;這怎麼能叫白玉堂不擔心呢?
落歸根呵呵一笑;“聽你們的名字;應該是陷空島五鼠吧?老大;鑽天鼠盧方。老二;徹地鼠韓彰。老三;穿山鼠徐慶。老四;翻江鼠蔣平。還有一個錦毛鼠白玉堂;排行老五。”說到這的時候;落歸根側過頭看了一眼隔壁房床邊;那個一臉憂色地白衣男人;笑了笑說:“如果我沒猜錯;這位應該就是錦毛鼠白玉堂了吧?”
也許是他的音調太高了;或許他是有心的;或許是無意的;總之最後一句話;白玉堂聽見了;只見他抬頭看了落歸根一眼;面色不好的臉上帶上了友好的笑容;拱手說:“在下正是錦毛鼠白玉堂;失禮了;仁兄自便。”說罷。又開始按照張管家的吩咐給水無月做按摩;因為長時間不讓血液迴圈身體的經脈的話;等水無月醒來會覺得全身麻木;沒有感覺。
蔣平呵呵一笑;有些得意地說:“落兄好眼力;沒想到我們五鼠地名字竟然這麼響亮。隨便在路上救下一個人都認識我們;哈哈。”
盧方看到蔣平這麼失禮的樣子;立即像清理嗓音一樣嗯嗯了兩聲;蔣平看見盧方地表情後連忙收斂起來了;倒也不是怕盧方;而是對他這位大哥的尊重;再說;他也是特瞭解自己;有點事就會得意忘形。在外人面前會失禮。
蔣平收斂後;盧方笑著對落歸根說:“落兄見笑了;不知道這名字是否是兄臺的真實姓名啊?”落歸根只是大氣一笑。“這只是個名字而已;無所謂真實不真實;只是一個人的代號;讓這個人知道是在叫他。”舉止落落大方;讓五鼠對他頗有好感;紛紛互視了一眼;眼睛裡面都少不了讚賞。
不拘小節;卻又懂禮數;舉止落落大方。卻不失禮;大氣地性格;卻不散漫。一般這樣的人都是看破塵世那點瑣事;無慾無求;與人友善;與世無爭;屬於天涯浪子的型別;隨遇而安;隨波逐流的那種。
當然。白玉堂也不是聾子;雖然擔心著水無月的身體;但是耳朵還是聽著;抬頭看了落歸根一眼;給予一個讚賞的笑容後繼續埋頭給水無月做按摩了。
徐慶這個人的好奇心大;忍不住問:“落兄;為何你身上會中那麼多刀呢?我聽朋友說你站在那……”
“咳咳!”盧方突然咳嗽了兩聲;徐慶立即會意;於是說:“呃。我的意思是。這麼多刀口;你究竟是惹上什麼仇家了?”
雖然徐慶頭腦簡單。但是這麼多年來的兄弟不是做假地;默契度也並非一般人所能及的。至於盧方;他之所以會咳嗽兩聲;是因為盧方尊重水無月;她有什麼能力;要她自己親自說出來比較好。
再說;水無月的能力比較詭異新奇;在這個正常地世界裡;水無月的能力算是不正常了;更不用說化為人形的冰出來;只怕這些都要抖摟出來;所以還是讓水無月自己說比較好。
落歸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