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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一臉震驚的看著盧方;“大哥;無月曾經在縣衙裡說過;她是天靈族的人;她們天靈族只跪天和親;若是跪其他人;神明會責罰那個受跪之人。我本以為她是亂說的;居然真有其事?”
盧方聽白玉堂這麼一說。更加奇怪了。“可是這天靈族已經消失很久了。據說是在周幽王要點燃烽火臺。博得褒姒一笑地時候。天靈族地人勸說沒被接受。從此就銷聲匿跡了。”
“褒姒是誰啊?”徐慶老實巴交地問了個問題。蔣平白了徐慶一眼。“唉。我說三哥。你肚子裡能不能有點墨水啊?太深地我就不奢望你能懂了。但這麼有名地故事你竟然沒聽過。我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了。”
徐慶憨憨地嘿嘿一笑。“不過褒姒這一笑。就毀了他整個江山吶。所以‘褒姒一笑傾國’地故事就流傳下來了。”
白玉堂皺著眉頭沉思。“天靈族一定是預言到那次地災難了。說不定是為了躲避戰爭而隱世了。”盧方點點頭。“或許是吧。唉。老五。為什麼你不叫老二去挖地洞救她出來。而是叫我們劫獄呢?”
白玉堂嘆口氣。“大哥。你以為我不想啊?我觀察過那地地地質。都是石頭。二哥根本挖不動啊!”
蔣平撇撇嘴。“據我所知。晉州地縣衙裡可是機關重重守備森嚴啊。我們要闖可不是那麼容易地。”白玉堂點點頭。“四哥說地不錯。我現在就希望能遇見展昭。不知道他看了我發地訊號會不會來。”
“我已經來了!”白玉堂的身後傳出展昭的聲音;展昭又說:“剛聽你們說;要劫獄?”白玉堂笑了笑;“有你這隻小貓在;我們就不用劫獄了;晉州有冤案;你管不管啊?”
展昭淡淡一笑;“我管不著。”徐慶一聽氣就上來了;大錘子狠狠一砸桌子;可憐的桌子就這麼報銷了;“你這隻臭貓;平時滿口仁義道德的;現在遇見冤案竟然不管!”
盧方連忙制止自家兄弟;“老三;別衝動。”展昭又是淡淡的一笑;“不過包大人管得著。”白玉堂一聽包大人;連忙問:“包大人來晉州了?”
展昭點點頭;“包大人奉皇上密旨來晉州辦案;我是順便追從開封府逃跑的犯人;並且在此等候包大人的。”
盧方笑呵呵的問:“展少俠;不知包大人何時到來啊?”盧方從來就跟展昭沒過節;他很理智很穩重;對於自家兄弟對展昭的恩怨能勸就勸;但最重要的還是要讓他們自己冰釋前嫌才行。
展昭禮貌的對盧方笑了笑;“包大人已經在三天前到晉州了;現在在晉州知府韓大人的府衙。”徐慶哼了一聲;“那你怎麼不早說!?”展昭淡淡的說:“我怎麼知道你們要找包大人。”
白玉堂看了四位哥哥一眼後說:“我們現在就去找包大人吧;估計無月已經等不及了;我好多天都沒跟她聯絡了。”
幾人說做就做;而且是立即動身;只留下好奇的展昭站在原來的位置;看著五鼠離去的背影;展昭好奇的自語一句;“究竟是什麼重要的人讓他們竟然肯去劫獄?”
在牢裡的水無月已經練習了幾天的內功了;這幾天她總感覺丹田處有一股熱勁;不過救人的樂譜還不能彈奏;因為她的內功功力不足。
不過水無月這天都在看《踏雪無痕》這本輕功;只是空間太狹小了無法實踐。
是夜;水無月剛剛彈奏完內功曲子;不禁嘆口氣;撫摸著琴說:“還好這糊塗縣尉沒把琴收回去;不然這幾天的日子也不知道怎麼過了。白五哥已經好多天沒訊息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救我。”
衙差開門的聲音響了;水無月連忙拾起地上的稻草把琴蓋上。又是那三個衙差;他們依舊是走到水無月的牢房前。
緊接著就有一個獄卒端著豐盛的飯菜走進來;衙差開啟鎖鏈;獄卒把飯菜放在了水無月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