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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緊蹙眉頭道:&ldo;我覺得不對,三兒子裡面,就屬於大兒子有孝心為毛三個都沒有回來?裡面一定有問題。&rdo;
&ldo;什麼問題?&rdo;問話的是張鐵嘴。
一位上衣口袋插上一隻英雄隨筆的中年人,應該是小鎮上的老師聽人說,他是縣城來的,在這裡算是學識淵博吧!所以這裡的人們都很尊敬他。
老師姓吳,大傢伙都喊他吳老師。
吳老師是來專門來看張鐵嘴丟失兒子的。
田翠花是大嘴巴,心裡裝不得事的人,在看見我之後就忍不住跟她相好的姐妹說兒子回來了的事。
別人不相信,她還搬出吳奶奶來,說她老人家都認定我李沐風就是他失而復得的兒子。
事到如今我成了黃泥巴落褲襠,不是她的兒子,也是她的兒子了。
對於這件事矮冬瓜認為是好事。
我既然成了張鐵嘴的兒子,那麼他的本事在百年之後特定是要傳給我的。
最關鍵的是,他還有一間鋪面。
我倒是覺得,矮冬瓜這是小人見識,貪圖這些,必定沒有好的結果。
事實上,還真的如我所想,在後來發生的事,讓我苦不堪言無處可訴。
隨著屋裡的人們隨心所欲談論話題的深入,之前那種不尷不尬的局面逐漸消失無形。
話題還是圍繞黃家三兒子的事。
吳老師是這麼認為的,大兒子興許以為二兒子回家了,三兒子以為大兒子回家了以此類推、這樣老人就可憐,生病都沒有人照顧一下,要錢沒錢,還得四處籌借才勉強維持下去。
這樣,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的話題都離不開黃家不知道是誰,驀然指了指一直在旁邊沒有吭聲的狗剩,嚷嚷道:&ldo;狗剩不是跟黃家小兒子去打工了嗎?你怎麼回來的?&rdo;
狗剩話不多,總是愛蹲在一旁聽乍一聽有人提到他的名字,貌似心虛,蹲不住了,就想離開。
他越是這樣,有人奇怪了,就越是不放他走非要他說出一個子醜寅卯來。
狗剩怕老婆,是出了名的耙耳朵,不過在這件事上,他還是沒有怯懦漲紅了臉的他,在眾目睽睽下,吭哧了半天終於冒一句讓人匪夷所思的話來。
&ldo;他有錢享受我沒錢,老婆管得的&rdo;
吳老師說話了:&ldo;享受?是不是三兒子分別在城裡找女人了?&rdo;黃家三兒子可都是有家室的人。
後來我在吳奶奶口裡得知,小鎮不大除了一條死人街出名,其他街道都是半天市場半天一下來,整個小鎮就變得冷冷清清的,也就是這樣,凡是小鎮人家裡有什麼大事小事,知道的都會來湊一份子熱鬧。
今天來張鐵嘴家裡有事,黃家一個人都沒有來,可見家裡一定是出什麼事了。
狗剩在眾人的期待跟吳老師的追問下,頗為緊張,下意識摸了一下他那酒糟鼻頭道:&ldo;不是女人,是是嬰兒&rdo;
&ldo;嬰兒?&rdo;狗剩這有一句沒一句的,眾人還是沒有搞明白是怎麼回事。
最後還是田翠花出面,一把揪住狗剩的耳朵,對他婆娘打趣說道:&ldo;看看,這耳朵搭在鼻子上,都看不見鼻孔了,你倒是大聲點,把前因後果好好說出來,別惹急了我。&rdo;
看得出田翠花是大嗓門慣了,也特愛玩笑,小鎮人們好像習以為常即使玩笑過火一點,只是一笑而過不去計較。
耳朵被揪住,狗剩只能側斜腦袋,加上眾人的鬨堂大笑他一張臉臊得面紅耳赤遲疑中囁嚅道:&ldo;在我們打工的那條街,新開了一家按摩店&rdo;
有人急,沒有聽完狗剩的話,一口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