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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琳後靠在她的椅子上，&ldo;你為什麼來告訴我這個，特瑞?&rdo;

特瑞的目光穩定了。&ldo;因為我不希望克里斯在獄中度過他的一生，他已經因裡奇而受苦，太多太多了。&rdo;

卡洛琳驚奇地對她一笑，&ldo;你多少有點以為這個材料會對他有幫助?&rdo;

&ldo;不，我在指出一點。&rdo;

&ldo;哪‐……&rdo;

&ldo;如果你在試圖透過自殺解救克里斯，他便遇到了嚴重的困難，&rdo;特瑞的聲音低了下去，&ldo;還有沒有別的機會讓克里斯改變主意出庭作證?&rdo;特瑞真正的問題還未講出：她希望卡洛琳能給她希望，說克里斯是清白的。但她倆都很專業：特瑞不會問，卡洛琳永遠不會回答。&ldo;我不知道，&rdo;卡洛琳說道。

特瑞不耐煩地搖搖頭，&ldo;而且你沒別的辦法了，是嗎?只會說地方檢查官的起訴是不充分的以及他們是出於惡意在排擠克里斯。&rdo;特瑞突然站了起來，&ldo;如果我還在為你工作，卡洛琳，你會告訴我要盡最大的能力?&rdo;

卡洛琳仍然坐著，目光瞥著特瑞，&ldo;還記得裡奇的紙條嗎?&rdo;她有點粗暴地問道，&ldo;把這個推到激情的自發犯罪異常困難，考慮到這個，維克多的推理是克里斯口授了那些你不相信是裡奇自己的悲慘的最後遺言，這多少有點像預謀了，你不這麼認為嗎?&rdo;

特瑞瞪了她一會兒，又坐下了，被擊垮了。卡洛琳突然有些羞愧。&ldo;對不起，&rdo;她輕輕地說，&ldo;情況是，克里斯拒絕討價還價，但你來這兒不是為了告訴我一些你知道我已知道的事的。&rdo;

特瑞摸摸頭，&ldo;你需要另找個嫌疑犯。&rdo;

&ldo;我也知道，誰呢?&rdo;

&ldo;有一個，&rdo;特瑞吸了口氣，&ldo;我。&rdo;

卡洛琳點點頭，&ldo;某種程度上，我希望這樣。只是我，特里薩，告訴我你的理由。&rdo;

特瑞抱起雙臂，&ldo;警察在盯準克里斯之前遵循的那個理由。和他一樣，我沒有不在現場的證明，而且我有更充分的理由殺死裡奇‐‐他搶走了我的女兒，玷汙了我的名聲，破壞了我的經濟，還威脅說要把艾勒娜、克里斯、卡洛和我拖上法庭，&rdo;特瑞頓了一下;這有些悲慘，卡洛琳想，聽著她努力要把自己寫進一個審判律師的不偏不倚的摘要。&ldo;我的指紋在他的公寓裡，我的鞋上有他的地毯纖維，而且在義大利時我告訴我的母親不要報警。重要的一點，我自己的女兒聽到我威脅說要殺死裡奇，&rdo;一絲短暫的苦笑。&ldo;我甚至還有暴力的傾向‐‐看看我打艾勒娜的老師耳光的樣子。除了沒有目擊證人，這簡直是那個對克里斯案的副本，而且我曾第一手地看到你能對目擊證人做些什麼?&rdo;

卡洛琳讚揚道，&ldo;你好像已經想透了。&rdo;

特瑞揚起頭，平靜地問：&ldo;你沒有?&rdo;

卡洛琳淡淡地一笑，&ldo;當然，很明顯，特里薩，我把你教得不錯。&rdo;

&ldo;是的，謝謝你。&rdo;

&ldo;有個問題，那麼，你有沒有考慮過，如果我把工作幹得太好，你會怎麼樣?&rdo;

特瑞點點頭，&ldo;沒什麼，只不過對我剩下的名聲多一點損害。&rdo;

&ldo;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