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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看了看笑的猙獰卻毫無自覺的司徒航,再看了看臉色愈發冷硬的尉遲榕,覺得這樣的配對著實太奇怪了。&ldo;我叫徐空青,徐徐緩緩的徐,天空的空,青色的青。&rdo;
&ldo;徐空青?徐大富徐大商人的寶貝兒子?&rdo;
空青點頭,&ldo;嗯。&rdo;是的,他那位出生不久就死了的爹就叫徐大富,名字俗氣書也讀得不多,長得也很富態,但在有限的時間裡對他這個兒子卻是真的很好,比他那個多相處了三年的娘好多了。
這裡離徐家祖宅並不遠,下山時又經常聽八卦,是以司徒航對徐家的事情也算是瞭解一二,對徐家遺孀跟一個男人勾勾搭搭將徐家家業都送給那個男人的事情也聽說過。一剎那,司徒航腦子裡就已經腦補出了一百零八種有關於空青被刁難陷害的小劇場,心中的同情那是一波一波的湧上來,空青在他眼裡就從長得可愛的小師弟變成了可憐沒人愛的小白菜。
再聯想到空青一個人昏迷在小森林中,脖子上還帶有掐痕,司徒航腦內的小劇場就越發多的快要打結起來,對空青的同情心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伸手就想給這個可憐的孩子一個愛的摸摸噠,然而,被半道截住了。
司徒航快速的縮回手,扭頭看向尉遲榕的眼神中帶著驚悚和憤恨:劍氣!剛剛襲向他手的一定是劍氣!!瑪德幸虧他手縮的快,要不然從今以後這江湖上就會多出一個獨臂大俠了!
&ldo;尉遲榕!怎麼說我們也算是一塊兒長大的好夥伴,你怎麼可以對我如此痛下殺手!&rdo;
空青看了一眼演唱俱佳的司徒航,就收回了目光,對眼前這齣兄弟相殘的戲碼失去了興趣:別看司徒航痛心疾首說的跟真的似得,但他眼底根本就沒一絲恨意,連真正的怒氣都沒有,很顯然這指責就是個日常調劑心情的小劇場而已。
尉遲榕對司徒航的傾情演出半點眼角餘光都沒施捨,他的目光都奉獻給了床上的空青,他覺得這個小孩他怎麼看都看不夠,怎麼看都覺得……好喜歡吶。喜歡到連說喜歡的時候都如同嘆息一般,隱隱約約盤旋著一股難言的哀痛,恍若只要自己一個眨眼,就會徹底失去眼前這個孩子。這種從靈魂之中滋生的惶恐,促使著他時時刻刻不敢移開視線,恨不得就此用自己的視線化作最堅固的牢籠,從此將他的小孩囚禁在只有他的世界。
尉遲榕並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初次見面的小孩生出這種如同魔障一般的執著,但這並不妨礙他的心為他做出選擇:他願意且心甘情願的將自己所有的情緒都交付給這個孩子,從此以後只為他笑只為他怒,任由小孩掌控他所有的喜怒哀樂。
空青可不知道尉遲榕那幾近變態的心思,他對尉遲榕的印象甚至還比不上林巒他們,對林巒他們,空青也可以說是另類的&l;一見鍾情&r;,但對尉遲榕,空青卻沒什麼其他想法。沒辦法,誰讓尉遲榕太嫩?儘管板著臉的時候看著老成,但那張臉怎麼看都只有十五六歲。再加上初次見面時尉遲榕聽了司徒航的建議改了屬性笑眯眯的,剛好和空青最喜歡的型別標準來了個南轅北轍。要知道第一印象很重要也很難改變的,是以縱使現在尉遲榕恢復了本性空青也沒多大感覺。
所以現在空青對尉遲榕下的定義是可能是精分的大師兄,除此之外別無其他,也就不會特意去關心這位大師兄的內心想法了。不過為了往後師兄弟的感情,空青還是表現的很友好的。首先,他對尉遲榕露出了一個自覺乖巧落在旁人眼裡卻甜到心坎裡的笑容,然後,他舉著老頭子塞給他的秘籍求教導。
然後,司徒航就看著他口中的冷木頭屁顛顛的湊過去對小師弟噓寒問暖了,那態度,簡直化身成為了恨不得為小師弟奉獻出最後一絲光熱的蠟燭,亮堂堂的刺眼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