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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親王,你可知那夏大人曾九死一生,是安郡王開口保下了他,皇上讓那夏大人風光無限前途無量,嬌妻美妾一併賞賜了過去,其目的並非恩寵,不過只是想隔離了夏大人和安郡王。
從安郡王來乾坤殿起,無論是御膳還是其他,一切都是以安郡王為主,奴才的話奕親王可明白?說一句大逆不道的話,皇上他已經少不了安郡王,若安郡王走了或者是亡了,那才真的是宸武之禍。&rdo;
少不了……葉之易怔怔的聽著吳順說完,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了那兩扇緊閉的雕花大門,朱紅色的門後,掩飾不住的是曖昧的糾纏,那一聲聲喘息,簡直比刀尖子還要刺人。
他的四哥啊,他的皇兄啊,這是明明白白的用事實在警告他打消心頭之念,還生怕他冥頑不靈,便派了吳順過來做雙重保險,真真算得上用心良苦啊。
苦笑一聲,葉之易滿身頹敗的倒在椅子裡,伸手擋住了眼,唇角的弧度一派淒楚:&ldo;四哥,你還真給我出了個難題啊……&rdo;身為臣,一心為主,自然是不希望君主留下這種會遺臭萬年的汙點;身為弟弟,哪怕兄弟情誼淺薄他也不願意看著他的四哥踏入地獄且執迷不悟。
但他能如何?他又能如何呢?正因為是皇兄,他才如此無能為力啊。看看,他那個極其注重面子唯我獨尊的皇兄竟差一個奴才明明白白的告訴他:皇上少不了安郡王。少不了啊,他那個自我自私到極點的皇兄竟然承認少不了一個人,還事事都以那人為主,這般淪陷,又哪裡還有挽回餘地?
&ldo;吳順,你當初怎麼就不勸勸呢?若是一開始,或許……&rdo;
對於葉之易的責問,吳順只是面色平靜的回了一句話:&ldo;奕親王說笑了。&rdo;
&ldo;說笑了……是啊,的確是說笑,皇上又豈是你我可以勸得住的?&rdo;
葉之易也不知道現在他究竟想說什麼想做什麼,只覺得腦子裡一片混亂,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想。只是混混沌沌的覺得什麼都不真實,希冀著這一切都只是做夢,等夢醒了就會恢復正常,皇上還是那個皇上,大皇子還是那個大皇子,父子君臣界限仍在。可那些個曖昧的喘息一個勁兒的鑽到他耳朵裡,讓他想逃避都不行。
&ldo;皇上他該怎麼辦?葉慕希他又該怎麼辦啊……&rdo;
看著神色恍惚喃喃低語的葉之易,吳順只能嘆一聲冤孽了,這皇上和安郡王早就糾纏不清了,哪裡還斷的了?
這些日子皇上的言行他都看在眼裡,伺候了皇上二十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皇上這樣重視一個人,就像是從皇位上走下成為一個普通的男人一般,吃醋、妒忌、多疑、驚惶、不安,只要安郡王對哪個人稍微親厚些,皇上就恨不得除之後快,弄的安郡王到最後對誰都保持著一定距離,身邊也就只剩下皇上了。
或許這就是皇上的目的?‐‐某種程度上真相了的吳順遠目望天。
&ldo;奕親王,皇上的事我們無權置疑,我們能做的便是幫著皇上盡心辦事,別讓不長眼的惹怒了皇上。&rdo;換句話說就是幫著掩蓋一下這事,別讓旁人知曉了去。
吳順的話讓葉之易沉默了,久久的,面上沒什麼表情,雙目也毫無焦距,只是隨意的將視線落在了虛空的一點,恍恍惚惚。直到寢宮內的聲響停歇了下去,葉之易才仿若大夢初醒一般,雙眼緊緊盯著那兩扇大門,直到那道玄色的身影出現,葉之易猛的站起,幾個跨步來到了帝王的面前,卻在剛開口就被帝王抬手製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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