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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在俄勒岡的波特蘭又是幹什麼?寫保險單?&rdo;

他笑笑道：&ldo;你誤解了，柯太太，保險手續是在新墨西哥州完成的，但是受保人跑到俄勒岡發生了車禍。&rdo;

&ldo;這件新的案子發生在一輛買我們保險的凱迪拉克車上。那輛車發生車禍，而且在廣告中被提及。&rdo;

白莎說：&ldo;我懂了。&rdo;但是我看她什麼也沒懂。

&ldo;我不懂。&rdo;我說。

鄧邦尼自口袋中拿出一份剪報，交給我道：&ldo;你念出來給柯太太聽。用紅筆勾出來的那一段。&rdo;

我念這段廣告：

懸賞三百元：凡提供訊息使找到證人，此證人能宣稱四月十五日下午約十時，于吉東街克倫街，一輛福特天王星罔顧應停止的燈示，衝撞一輛灰色凱迪拉克者。請聯絡信箱六八五。

&ldo;三百元，&rdo;我說：&ldo;不少錢呀!&rdo;

&ldo;他們不能用便宜一點的方法嗎?&rdo;白莎問。

&ldo;但是找不到這一類證人。&rdo;我說。

&ldo;你什麼意思?&rdo;白莎問。

&ldo;你注意他措詞。&rdo;我說：&ldo;這三佰元只付給能宣誓作證福特天王星罔顧該停的燈示而衝過去撞那凱迪的人。&rdo;

&ldo;假如當時情況如此，又有什麼不對?&rdo;白莎問。

&ldo;萬一當時情況不是那樣的。&rdo;我說：&ldo;萬一正好完全相反。假如福特天王星是綠燈，而凱迪該停不停，衝撞了天王星。再說，這則廣告是登在人事欄的。&rdo;

白莎兩眼啪搭啪搭扇呀扇的。她說：&ldo;他奶奶的!&rdo;

鄧邦尼說：&ldo;正是如此。我們也這樣想。有嫌疑，像是在找願意做偽證的證人。像這種事，我們也在波特蘭發生過。&rdo;

&ldo;如此看來，&rdo;我說：&ldo;你是代表那位開福特車人的。他是向你們公司投保的。當然，你不指望他被別……&rdo;

&ldo;不是，&rdo;他打斷我的話說：&ldo;奇怪得很，我們保險的是灰色凱迪拉克車。&rdo;

&ldo;但是你不知道這廣告是什麼人登的?&rdo;

&ldo;不知道。&rdo;

&ldo;萬一出現了三個證人，&rdo;我說：&ldo;這位老兄就得拿出九百元錢來。兩位證人也得付六百元。即使只一位證人，這筆錢也是相當龐大的。&rdo;

&ldo;沒錯。&rdo;鄧邦尼簡短地支援我的說法。

&ldo;假如他不能自保險公司把錢收回來，&rdo;我說：&ldo;這位登廣告的仁兄又怎麼能夠把這筆鈔票回本呢?&rdo;

鄧邦尼聳聳雙肩。

&ldo;波特蘭那件案子是怎麼樣的?&rdo;

&ldo;解決了。&rdo;

&ldo;廣告帶來什麼結果嗎?&rdo;

&ldo;我們不知道。&rdo;

&ldo;那廣告也是登得對你們有利嗎?&rdo;我問。

&ldo;不是，那條廣告登的是徵求對對方有利的證人。&rdo;

&ldo;我們拿到一些證詞的副本。我們的調查員訪問了一些證人。我們決定和解算了。是在事後，有人偶然看到了那一則廣告，送交我們，問我們有沒有興趣，其實那個時候這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