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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吭聲。他看了我一遍又一遍。最後他下決心道：&ldo;好吧，唐諾，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去證明你是無辜的。&rdo;

&ldo;謝了。&rdo;

&ldo;說實話，你該謝我。不少警方的人想要你好看。我來告訴你一些我可以說的……費律師的案子，我們在找一個與案情有關的女人。兇案發生時這個女人在現場。我們認為是這女人開的槍。各方證據顯示，案發後有一個女人逃離現場走上街去。

&ldo;我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但我們可知道你在那一帶兜圈子。我們知道你有英雄救美的個性，我們認為有可能你會把那女士帶去費律師的住家，極可能你在那一帶是等著她上車。&rdo;

&ldo;有什麼證據呢?&rdo;我問。

&ldo;證據嘛……也不少。&rdo;他說：&ldo;你想我們會把所有證據先告訴嫌疑犯嗎?&rdo;

&ldo;我是嫌疑犯嗎?&rdo;

&ldo;是的。&rdo;

&ldo;謝了。&rdo;

&ldo;不必客氣……我乾脆再告訴你一些……有些證據證明你和一位葛達芬小姐混在一起，你去過屈拉文庭大飯店，葛達芬和你在一起，你帶了她的行李去了，你雖然自稱有要緊事在趕時間，但是你確實很引人起疑。對這件事，你怎麼說。&rdo;

&ldo;沒有什麼可說的。&rdo;

&ldo;沒有?&rdo;

&ldo;沒有。&rdo;

&ldo;你承諾這件事嗎?&rdo;

&ldo;不完全承認。&rdo;我說。

&ldo;葛達芬是什麼人?&rdo;

我說：&ldo;我在替一個女人辦一件事。我不會告訴你她的姓名的。&rdo;

&ldo;這件事白莎可完全不知道。&rdo;善樓說：&ldo;這樣一個小姐沒有到辦公室去過。這件事你是自己在辦，假公濟私的。&rdo;

&ldo;近來我很忙，&rdo;我說：&ldo;對正在辦理的事情尚沒有機會和白莎討論。&rdo;

&ldo;你和葛達芬在一起辦理的事，是什麼性質的?&rdo;

我猶豫一下像是不想告訴他。搖搖頭，我說：&ldo;保密。&rdo;

&ldo;好吧，小不點，&rdo;善樓說：&ldo;我還會找你的。&rdo;

善樓走向我的電話，撥了個號碼，他說：&ldo;我是宓警官，給你一個號碼……一六，七二，九一，四。緊急!懂了嗎?完畢。&rdo;

他把雪茄又轉一下在嘴裡的角度，自顧走向我最舒服的一張沙發椅坐下，把腳一蹺好像準備要坐很久似的。他說：&ldo;唐諾，剛才我們所說的，不論都是真的或一部份是真的，反正你的麻煩才正開始，而且已經很大了。&rdo;

&ldo;沒有錯，&rdo;我說：&ldo;要是我開車送一個女人去那律師的公館;她走進去;開槍殺了那律師;我在門外等著;她出來時我接她上車;把她送去屈拉文庭大飯店，因為她住在那裡;拿了她的行李;把她放在別的地方藏了起來……假如是我把她藏起來，我的罪不輕呀。&rdo;

&ldo;正是如此。&rdo;善樓說。

&ldo;不過，換一個方式來講，&rdo;我告訴他：&ldo;我奉命替一個女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