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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嘆口氣道：&ldo;我倒真希望你能和我一起下去……一個人在那邊還是很寂寞的。&rdo;

我說：&ldo;也許你在那邊只要躲一、二天。當然也可能我會過一陣子參加你的陣容。&rdo;

&ldo;唐諾，你會來嗎?&rdo;

&ldo;我只是不要他們認為我怕被捕而脫逃。&rdo;我說。

&ldo;我也不要你冒任何危險。&rdo;她說。

我把她送到聖太安那，停車。&ldo;只好到這裡了。&rdo;我告訴她。

她給了我一個再見之吻。

第12章

這天下午我打電話給卜愛茜時，她正怕得要命。

&ldo;有什麼不對?&rdo;我問。

&ldo;那些警察。&rdo;她說。

&ldo;他們怎麼樣?&rdo;

&ldo;宓善樓命令你要立即和他聯絡。&rdo;

&ldo;很多人都想要我立即和他們聯絡。&rdo;

&ldo;白莎叫得連房子都要震倒了。&rdo;

&ldo;那是她家常便飯。&rdo;

&ldo;宓善樓說要我轉告你一句話。&rdo;

&ldo;什麼話?&rdo;

&ldo;在加州，逃亡是有罪的一種證據。&rdo;

&ldo;什麼人逃亡了。&rdo;我問。

&ldo;他說是你。&rdo;

&ldo;愛茜，你幫我個忙好嗎?&rdo;

&ldo;當然。&rdo;

&ldo;這是非常重要的事。&rdo;

&ldo;唐諾，我甘願為你做任何事。你知道的。&rdo;

&ldo;白莎是不是在進進出出?&rdo;我問。

&ldo;是的。白莎出去的時間還蠻多。&rdo;

&ldo;下次白莎出去的時候，&rdo;我說，&ldo;放一張字條在她桌上。說是我打過電話來了，要和她說話;因為聽到她出去了，我說我五分鐘會再打電話回來。我五分鐘後又打電話回來了。因為她仍不在，我告訴你我不能再等了。你會辦嗎?&rdo;

&ldo;會辦，一定辦。&rdo;

&ldo;白莎會問你我在哪，自哪裡打電話來的。你可以告訴她，我是自公用電話打來的電話。我正在辦一件重要案子。我忙得一點閒也不敢偷。&rdo;

她說：&ldo;好，我會告訴她。還有件事，那個記者尹科林，找了你三、四次了。他也說是重要事，一定要和你聯絡。&rdo;

&ldo;可以，&rdo;我說，&ldo;假如他再打電話來，就說你告訴我了。我會在一小時內和他聯絡的。&rdo;

&ldo;唐諾，這會不會是十分危險的?&rdo;

&ldo;我不出現就更危險，&rdo;我說，&ldo;一旦警方找到藉口說我是在逃，他們就可以向我予取予求了。

&ldo;所以，我除了裝做無事去訪問別人外，沒有別的辦法。尹科林可能是世界上最適合訪問的一個人。&rdo;

&ldo;他會通知警方，會不會?&rdo;

&ldo;不見得，他是記者，他要內幕新聞。他要挖掘出新聞後，才會把我交給警方，而且大吹是報紙使我投案的。

&ldo;假如一時他得不到內幕，或是我能牽得動他，他會死活追我故事的。

&ldo;到了最後攤牌的時候，我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