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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問我什麼都可以的。&rdo;我說：&ldo;不過先要請他和我們在司提爾公寓門口集合。這也是唯一能捉到我的地方。告訴他，我會在門口等，他一出現，我會自己迎接他的。&rdo;

柯白莎把我的話照說了。

善樓在電話那頭又嘰嘰哇哇說了一大堆。

&ldo;白莎，&rdo;我輕輕說：&ldo;把電話掛了，像是突然中斷了;萬一他打電話回來，告訴外面小姐說你和我已經一起出去了。&rdo;

白莎猶豫了一下，把電話掛了。

&ldo;對警察不可以這樣的，唐諾!&rdo;她說。

&ldo;你不可以，&rdo;我說：&ldo;我可以的。走啦，白莎。&rdo;

&ldo;唐諾，葫蘆裡到底是什麼藥?&rdo;

&ldo;我們兩個，&rdo;我說：&ldo;要代替宓警官去火中取栗。&rdo;

&ldo;他會感激我們嗎?&rdo;

&ldo;他會高興得要死!&rdo;

&ldo;但願如此。&rdo;她說：&ldo;因為從電話上聽起來，他氣得在發瘋。他說你又在自作聰明，他叫人跟蹤你，目的是叫你不要做壞事，在保護我們。你又作怪，你拋掉了他的人。&rdo;

&ldo;我們邊走邊談好嗎?&rdo;

我用租來的車把白莎帶到司提爾公寓。我們把車停在消防栓之前，公寓的對面。

兩分鐘之後宓善樓乘警車到達。

善樓在生氣。

&ldo;白莎，&rdo;他說：&ldo;這件事中我全程在保護你們。但是，這一次，這小子太過份了!&rdo;

&ldo;沒做什麼呀。&rdo;我說。

&ldo;一點面子也不留給我，你這小子不是太過份是什麼?&rdo;

我說：&ldo;昨晚上你的一個人向一輛車子開了兩槍。&rdo;

&ldo;怎麼樣?&rdo;

&ldo;地點在費律師家附近。&rdo;

善樓眯起兩眼道：&ldo;有內幕訊息嗎?&rdo;

&ldo;你留在這裡，&rdo;我說：&ldo;你會看到一輛車子，車身上有兩個彈痕，相信車子十分鐘內會出現。&rdo;

善樓扇著眼皮，像不認識我似地看我。&ldo;真像你說的，你會變出一輛車子，上面有兩個彈痕，我就服了你。小不點，什麼人的車子?&rdo;

&ldo;車子是李瑟靈的。她住在這公寓十四b。&rdo;

善樓思索地說：&ldo;假如她的車上有兩個彈痕，我去申請搜尋狀應該沒有問題。&rdo;

&ldo;申請到又有什麼好處?&rdo;

&ldo;不知道，至少可以進去瞧瞧。&rdo;

&ldo;瞧也沒有用，什麼都瞧不到了。&rdo;

&ldo;為什麼會瞧不到?&rdo;

&ldo;她知道馬上要出事了。&rdo;

&ldo;她怎麼會知道馬上要出事了?&rdo;

&ldo;因為她車上有了兩個彈痕。&rdo;

&ldo;等一下，等一下……&rdo;善樓道：&ldo;假如這又是你小子搞的什麼鬼，你一定要仔仔細細對我說明。我要親自檢查證據……這樣說好了，假如我要想弄一張搜尋狀，我要天公地道的經過正式批准去弄到它。&rdo;

我說：&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