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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經常跑這條線,聽人說的,沒有看到過。醫生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不是很肯定。
那你怎麼知道是水鬼?竇彪突然覺得這醫生在故意嚇唬他們。
我只是猜測,聽以前的船長說這水鬼曾經拖下去過船員,打撈了好幾天也沒找到。
真有那麼厲害?道童不寒而慄。
不知道,沒見過怎麼說都是傳說。你見過了,應該領略了吧。那醫生反說道。
可你不是不確定那就是水鬼嗎?道童被弄迷糊了,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水鬼。
是啊,我不確定是因為我沒見過,要見過的話,恐怕也不會在這裡了。
那在哪裡啊?道童問了句很沒頭腦的話。
還能在哪兒啊,肯定是成為另外一個水鬼咯。那醫生說著,拿出了一瓶藥水,又取出些衛生棉,用鑷子夾了棉花,蘸了點藥水,讓道童忍著疼睜開眼睛,給清洗了一下,直到道童說感覺眼睛沒那麼熱了,才給道童用藥棉蘸了藥水,敷在眼睛上,又用紗布墊在上面,膠帶粘牢。
沒事了,明天如果還火辣辣的,再來換藥,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就不用換了。
嗯,謝謝您了。
竇彪和道童完事了,剛準備離開醫務室,突然一陣子顛簸。道童沒站穩,一個屁股蹲兒拍在了地上,竇彪手比較麻利,扶了門才站穩,醫生則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船艙裡頓時又亂成了一鍋粥。
醫生,是不是那水鬼又回來了?竇彪不安的問。
可能吧。那醫生臉色刷白。
船不會被它弄沉了吧?道童也十分害怕。剛才那傢伙弄的自己一臉,現在都快成獨眼龍了。
可能吧,不過,你們見到的那個水鬼多大?醫生突然想到了個現實問題。
不大啊,我看的清楚,也就一米多長吧。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搞的整條船都不安寧啊? 竇彪接話道。
是啊,不大的東西,怎麼那麼大的威力?道童也不敢相信。
那……可能不只是那一個,可能會有好多,也可能有更大的沒露面。那醫生說話時嘴唇都哆嗦了。
不會吧,大的還在後面呢啊。竇彪一聽,心裡就洩了氣,剛才咋呼著要上甲板的勁兒已經消失殆盡。
醫生,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制止它們啊?再不趕緊制止的話,咱們一船人都得去餵魚。 道童終於想起了自救。
不知道,這種水鬼怎麼對付沒聽人提起過。那醫生慘白著臉回答。
就一點也沒提起過?道童不死心,不能等死,最後一線生機也要努力。
倒不是一點也沒有。聽老船長說,好像以前的老跑船的,遇見麻煩的時候就衝著淨壇峰燒香磕頭,如果心誠的話,就會化險為夷。以前我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沒機會驗證有沒有效果。
等於沒說。 道童撇撇嘴。
誒,道童,咱不能放過機會,既然以前的人這麼說,就肯定有他的道理。那淨壇峰在哪兒?
就在南岸。
咱船上有香沒?
天空的亮光
有,我去問船長要點。那醫生說著,強打著精神,站起來,出了醫務室。道童和竇彪也緊隨其後。現在船又恢復了正常。
那船長的香本來就是燒香拜關公,祈求一路平安用的,一聽他們要拿了香去祭拜淨壇峰,趕緊給了他們一大把。道童和竇彪拿了香,要上甲板去燒。那醫生不敢跟著,說你們去吧,我在艙裡磕頭就行了。
在艙裡磕頭怎麼行?你不是說心不誠就沒用了嗎? 道童回頭鄙夷的看了醫生一眼,剛才幫自己洗眼睛的恩情頓時拋在了九霄雲外。
也是啊,可我還是怕。你們不怕麼?那醫生的臉色雖然沒有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