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頁(第1/3 頁)

&ldo;並非如此，但他確實略有心神不寧。不過他還年輕，這類事常常發生。&rdo;

&ldo;那不是藉口。&rdo;

&ldo;不，確實不是。那是一種解釋。&rdo;

&ldo;藉口或解釋，對我來說是一回事。&rdo;萊姆嘀咕道，&ldo;他在哪裡?&rdo;

現在晚上八點已經過了。&ldo;他回到了高特住處，認為他也許遺漏了一些線索。&rdo;

萊姆心想這不是個壞主意，雖然他堅信普拉斯基第一次已經很好地搜尋了犯罪現場。他補充道：&ldo;看好他。我不會因為小羅分心而讓任何人有性命之憂。&rdo;

&ldo;好的。&rdo;

此時實驗室裡只有萊姆、薩克斯和庫柏。麥克丹尼爾和他的手下回到了聯邦大樓，和國土安全部會晤，塞利托回到了警局大樓‐‐警察局廣場。萊姆吃不准他要與誰會面，但無疑會有一長串的名單，名單上的人都想要聽到塞利托關於為何一個嫌犯都沒逮到的解釋。

庫柏和薩克斯把薩克斯在寫字樓裡收集到的物證逐一碼放好。庫柏隨後檢查了電纜和佈置在電梯井底部的其他器件。

&ldo;還有一件事。&rdo;薩克斯大概想起自己的語氣很隨意;事實上，在萊姆聽來是別有深意。愛上某人很不容易;他們打算做什麼事的時候，你可以看穿他們。

&ldo;什麼事?&rdo;他以詢問的眼神看著她。

&ldo;有一名目擊者。其他受害者死去時，她也在電梯裡。&rdo;

&ldo;她受傷嚴重嗎?&rdo;

&ldo;看來不嚴重，主要是吸人煙氣。&rdo;

&ldo;那肯定很不舒服。頭髮燒起來的氣味。&rdo;他的鼻孔微微張開。

薩克斯嗅聞了自己紅色頭髮的氣味。她微微皺起鼻子。&ldo;我今晚沖了個特別久的澡。&rdo;

&ldo;她說了什麼?&rdo;

&ldo;我還沒有機會詢問她……她一出院，就會到這兒來。&rdo;

&ldo;到這兒來?&rdo;萊姆驚訝地問道。首先，不僅他對目擊者有所猜疑，而且讓陌生人進入實驗室，還牽涉到安保問題。假如恐怖分子潛伏小組是襲擊事件的幕後主使者，他們也許想要派一名成員潛入調查者內部。

然而薩克斯推測出萊姆的想法，笑著說：&ldo;萊姆，我調查過她了。她身家清白，沒有犯罪記錄，沒有被逮捕過。她是某本傢俱雜誌的資深編輯。除此之外，我想這不是個壞主意‐‐我不必花時間去醫院再回來。我可以待在這兒，分析物證。&rdo;

&ldo;還有什麼情報?&rdo;

薩克斯有所猶豫，露出了笑容。&ldo;我解釋太多了?&rdo;

&ldo;嗯哼。&rdo;

&ldo;好吧。她是個殘障人士。&rdo;

&ldo;她現在是殘障人士?那依舊沒有解答我的疑問。&rdo;

&ldo;萊姆，她想要見你。你是個名人。&rdo;

萊姆嘆了口氣。&ldo;好吧。&rdo;

薩克斯轉身對著他，眯縫起眼睛。&ldo;你沒有爭辯。&rdo;

現在萊姆笑出聲來。&ldo;沒情緒爭辯。讓她過來。我會親自詢問她。讓你看看該怎樣詢問證人。要直切正題。&rdo;

薩克斯謹慎地看了他一眼。

萊姆繼續發問：&ldo;梅爾，你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