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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得到確認，這起事件大概是恐怖主義團體乾的。生態恐怖主義。&rdo;

&ldo;那和高特有什麼關係?&rdo;

&ldo;共生關係。&rdo;

&ldo;什麼?&rdo;

&ldo;共生謀劃。記在我的備忘錄裡……他們在合作。那個團體名叫&l;為了地球的正義&r;。拉曼的副手名叫約翰斯頓。&rdo;

戴爾瑞問道：&ldo;聽起來他們有不同的工作事項。他們是怎麼聯絡上的呢?高特與拉曼?&rdo;

&ldo;我不知道，弗萊德。關鍵不在於此。也許是恐怖分子讀到高特關於癌症的帖子，聯絡了他。他發的帖子在網際網路上到處都是。&rdo;

&ldo;哦。&rdo;

&ldo;現在，截止時間隨時都會到來。你的線人發現什麼了嗎?&rdo;

戴爾瑞停頓了下。&ldo;沒有發現，塔克。一無所獲。&rdo;

&ldo;你說情報匯報是在三點。&rdo;

戴爾瑞再次猶豫了下。&ldo;對的。但他還沒有任何具體的發現。他還要再向下探究一下。&rdo;

&ldo;這整個該死的世界都是秘密。&rdo;麥克丹尼爾厲聲說道，這讓萊姆大吃一驚;他無法想像出麥克丹尼爾光滑的嘴唇會冒出一句髒話，&ldo;那麼，打電話給你的線人，告訴他&l;為了地球的正義&r;的資訊，還有新出現的那位約翰斯頓。&rdo;

&ldo;我會做的。&rdo;

&ldo;弗萊德?&rdo;

&ldo;什麼事?&rdo;

&ldo;他是你的線人之中，唯一掌握線索的人?&rdo;

&ldo;對的。&rdo;

麥克丹尼爾心煩意亂地說道：&ldo;好吧，謝謝你，弗萊德。你做了你能做的事。&rdo;彷彿他無論如何都沒指望獲知任何有用情報。

戴爾瑞停頓了下。&ldo;好的。&rdo;

他們結束通話了電話。萊姆和塞利托都知曉了麥克丹尼爾的乖戾性情。

&ldo;弗萊德是個好人。&rdo;塞利托說。

&ldo;他是個好人。&rdo;主管特工麥克丹尼爾迅速答道。回答得太快了。

可是，當萊姆宅邸裡的所有人‐‐湯姆除外‐‐的手機都接到了電話，而且彼此相隔至多五秒鐘，有關弗萊德&iddot;戴爾瑞以及麥克丹尼爾對弗萊德的評價的話題立刻煙消雲散。

不同的來源，但是相同的訊息。

儘管距離截止時間還有七分鐘，可雷&iddot;高特已經再次發動襲擊，再一次殺戮曼哈頓的無辜民眾。

打電話給塞利托的人交待了具體細節。透過揚聲器，紐約警局的一位巡警‐‐聽聲音是個心存困惑的年輕人‐‐開始報告襲擊的詳情。襲擊發生於曼哈頓中城的一座寫字樓電梯轎箱裡，當時裡面有四名乘客。&ldo;相當……相當可怕。&rdo;年輕巡警隨後就哽咽起來，說話聲變成了咳嗽‐‐也許是被襲擊產生的煙氣嗆住了。也可能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

那個巡警表示抱歉，說要離開會兒，過幾分鐘再回電。

他後來卻始終沒有那麼做。

第五十章

又是那股味道。

艾米莉亞&iddot;薩克斯何時能逃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