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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哪個中國?”那記者果然上當,忽然問出了這麼一個敏感問題。從他們來看,一個藝人明星,在政治問題上是最容易犯錯和出醜的。
“哪個中國?”沈信用嘲弄的目光望向那記者:“你這個問題真是有趣。我不知道是該懷疑你本人的素質呢,還是該懷疑貴國的教育水平?”
那記者臉色一沉,但不等他開口,沈信已經接著說了下去:“只有一箇中國,先生,這是常識。”
不理會那記者一下變成豬肝色的臉色,沈信又說道:“這位先生好象不知道他參加的是什麼樣的記者招待會,問的問題實在是莫名其妙。麻煩你先想清楚再來發問,下一位。”
又一個記者站起來,還是緊接前面那人的問題:“關於是否只有一箇中國,我有另外不同的看法。”
“我對你的看法沒興趣,下一位。”沈信連說第二句話的機會也沒有給他。
“沈信先生,對於你的態度,我強烈表示不滿,我能理解為你是對我們日本的蔑視嗎?”又一個記者霍然站起。大概是出於讓沈信出醜的目的,這幫記者是無孔不入,索性就給沈信扣起帽子來。
“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下一個。”沈信笑容不改,心中也是同樣高興,日本人越來越沉不住氣了。
“不,我堅持要你回答。不回答這個問題,我想我們在座同行都是不安心的。”那人固執地說道,同時對周圍記者們說道:“你們說是不是?”
記者群頓時群情激動,似乎沈信要是不回答這個問題,他們馬上就要採取過激行動了。
“好啊,既然你們願意探討一下這個問題,那麼我也就說說我的看法。”沈信似乎毫不在意地說道:“說到一個國家,其實跟一個人差不多。如果有這麼一個人,他曾經做過很對不起鄰居的事,事後卻百般推卸責任,甚至為此狡辯。敢做不敢當的這樣一個人,人品可謂卑劣,你覺得他能贏得鄰居的尊重嗎?”
“沈信先生,拜託你把話說清楚。”那記者挑釁般說道。
“而且還不止此,每當碰到有什麼困難時候,這個人最先想到的只是自己如何能逃過一難,甚至是如何從這一難中獲利,卻絲毫不顧及鄰居們的處境和感受。這樣不負責任,卑鄙無恥的人,難道我會對他有好感嗎?”沈信並不理會那記者的話,自顧自說道。
“沈信先生,我強烈懷疑你在影射我們國家。你敢承認這一點嗎?”那記者算是抓住了一個要害,就想就此叮住不放。
沈信笑了:“老實說,有了第一位記者那樣愚蠢的問題,我對諸位的理解力實在是不抱多大希望。”不理會所有記者都變得難看的臉色,沈信對著開口發言那記者說道:“不過說到你剛才問的這個問題,我可以告訴你,你還真理解對了。 我不是在影射貴國,而是根本就是在說貴國。”
說到這裡,沈信臉色一沉:“對自己過去做過的事不肯正視,不敢承認,還百般粉飾,這就是貴國對待歷史的態度。如果象人一樣分君子小人,貴國肯定難入君子一類。而現在呢,無可否認,貴國的經濟和商業都有獨到之處,但在幾次金融危機中的表現卻和對待歷史的態度如出一轍。這讓人感覺到,貴國所有的只是小聰明,而作為一個最重要的類似人格的精神上,貴國卻是低下之至。”
那記者被沈信這一番長篇大論轟得有點暈頭轉向,他是猜到沈信可能會對日本有微詞,可是沒想到沈信說的如此直接徹底,一時間竟然是沒有馬上介面。
而沈信也不放過這個機會,繼續說道:“貴國還想成為聯合國常任理事國,還覺得亞洲不配貴國身份。實際上要我說,不是亞洲配不上貴國,而是貴國配不上亞洲,如果可以的話,我倒希望亞洲能少一個沒有品格的國家,那對整個亞洲都是好事。而說到常任理事國,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