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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今天下午我搜過他的書桌。沒有槍。我曾告訴她放在哪兒了,叫她收起來。現在她說她不相信那種事。&rdo;
&ldo;&l;現在&r;是指什麼時候?&rdo;奧爾斯粗聲說。
&ldo;她回來後,我打電話到分署前。&rdo;
&ldo;你搜過書桌。為什麼?&rdo;奧爾斯抬起手,放在膝上。他淡淡地望著我,好像並不在乎我說什麼。
&ldo;他醉了,我想最好把槍放在別的地方。但他前幾天並不是自殺,只是演戲。&rdo;
奧爾斯點點頭。他把嚼過的香菸由嘴裡拿出來,丟進一個託盤裡,換上一根新的。
&ldo;我戒菸了。&rdo;他說,&ldo;抽菸害得我常咳嗽。不過這鬼東西還控制著我。嘴裡不含一根就覺得不對勁兒。你負責在這傢伙一個人時守著他?&rdo;
&ldo;才不是呢。他請我過來吃午餐。我們談了一會兒,他有點為作品寫不好而沮喪。他決定喝酒。你覺得我該從他手中搶下來嗎?&rdo;
&ldo;我還沒想呢,只是希望得到大概的印象。你喝了多少?&rdo;
&ldo;我只喝了啤酒。&rdo;
&ldo;馬洛,你在這兒真倒黴。那張支票幹什麼用的?他寫好簽了名又撕掉的那張?&rdo;
&ldo;他們大家都要我來住在這兒,讓他別越軌。&l;大家&r;是指他本人、他妻子和他的出版商霍華德&iddot;斯潘塞。我猜斯潘塞在紐約,你可以跟他查證。我拒絕了。後來她來找我,說她丈夫喝醉失蹤了,她很擔心,要我去找他,帶他回家。我照辦了。後來有一次我把他從他家前面的草坪扛進屋,扶上床。伯尼,我根本不想管這些事,事情就是落在我手上。&rdo;
&ldo;跟倫諾克斯案無關,呃?&rdo;
&ldo;噢,行行好吧。根本沒有什麼倫諾克斯案。&rdo;
&ldo;對。&rdo;奧爾斯淡淡地說。他捏捏膝蓋。有個人從前門進來,跟另一位警探說話,然後走向奧爾斯。
&ldo;副組長。洛林醫生在外面。說有人打電話叫他來。他是夫人的醫生。&rdo;
&ldo;讓他進來。&rdo;
警探走回去,洛林醫生拿著整潔的黑皮包進來。他穿一套熱帶毛紗西裝,涼爽又斯文。他走過我的身邊,看都不看我一眼。
&ldo;在樓上?&rdo;他問奧爾斯。
&ldo;是的‐‐在她房裡。&rdo;奧爾斯站起來,&ldo;醫生,你給她杜冷丁幹什麼?&rdo;
洛林醫生對他皺眉頭。&ldo;我給病人開我認為恰當的藥。&rdo;他冷冷地說,&ldo;我沒被要求解釋理由。誰說我給韋德太太杜冷丁的?&rdo;
&ldo;我說的。藥瓶在上面,有你的名字。醫生,也許你不知道,我們在城中區展示有各種各類的小藥丸。藍鳥、紅鳥、黃皮、鎮定球‐‐樣樣都有。杜冷丁大概是最糟糕的。聽說德國大劊子手戈林整天吃那玩意兒。他們抓住他的時候,他一天吃十八顆。軍醫花了三個月才讓他減量。&rdo;
&ldo;我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rdo;洛林醫生呆板地說。
&ldo;你不懂?可惜。藍鳥是阿米妥納。紅鳥是西康諾。黃皮是黏布妥。鎮定球是一種摻了苯齊巨林的巴比妥酸鹽。杜冷丁是一種很容易上癮的合成麻醉藥。你就這樣交給病人,嗯?夫人是不是患了什麼重病?&rdo;
&ldo;酗酒的丈夫對一個敏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