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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用不著找私家調查員。你可以直接詢問。寫一封信給他們。&rdo;

&ldo;得了，喬治。我也許要過三個月才能收到回信。我五天後就要。&rdo;

&ldo;朋友，你想得真周全，還有嗎?&rdo;

&ldo;還有一件事。那兒的重大記錄都存在薩摩塞特宮。我想查他有沒有名列其中‐‐出生、結婚、歸化入籍，什麼都好。&rdo;

&ldo;為什麼?&rdo;

&ldo;什麼意思，問為什麼?誰是付錢的老大?&rdo;

&ldo;萬一裡面沒這個名字呢?&rdo;

&ldo;那就難倒我了。如果是那樣，你們查出來什麼都好，我要幾份附有證明檔案的。你要榨我多少錢?&rdo;

&ldo;我得去問卡恩。他也許會整個推掉。我們不想要你那種知名度。如果他交給我處理，而你不同意提這層關係，我看大約三百塊。以美金計算，那邊的人收費不高。他可能收我十個基尼【注】，不到三十塊‐‐再加上可能有的一切開銷。就說一共五十塊錢吧，但卡恩至少要兩百五塊才肯開檔案。&rdo;

【注】基尼：英國舊時貨幣單位。

&ldo;專業收費標準。&rdo;

&ldo;哈，哈。他從來沒聽過這個名詞。&rdo;

&ldo;打電話給我吧，喬治。要吃晚餐嗎?&rdo;

&ldo;羅曼諾夫餐館?&rdo;

&ldo;好吧，&rdo;我大叫道，&ldo;如果訂得到位子‐‐我懷疑能訂到。&rdo;

&ldo;我們可以用卡恩訂的位子。我恰好知道他要私下用餐。他是羅曼諾夫的常客。這一行的高收入階層有利可圖啊。卡恩是本市的大人物。&rdo;

&ldo;是啊，沒錯。我認識一個人‐‐而且是私人交情‐‐可以把卡恩放在小指甲底下，看不見人影。&rdo;

&ldo;你真行，小子。我向來知道你可能在緊要關頭露出頭角。七點左右在羅曼諾夫的酒吧見。告訴領班你正在等卡恩上校。他會為你開道，你就不會被電影編劇或電視演員之類的人渣擠來擠去了。&rdo;

&ldo;七點見。&rdo;我說。

我們結束通話電話，我回去玩棋。可是&ldo;人面獅身&rdo;棋局再也引不起我的興趣了。過了一會兒彼得斯打回來給我，說只要他們機構的名稱不和我的問題牽扯在一起，卡恩沒有異議。彼得斯說他會立刻發一封夜信到倫敦。

第四十一章

下一個禮拜五早上，霍華德&iddot;斯潘塞打電話給我。他在麗茲貝弗利大酒店，建議我到那兒的酒吧喝一杯。

&ldo;最好到你房間喝。&rdo;我說。

&ldo;如果你想這樣，好吧。八二八號房。我剛和艾琳&iddot;韋德談過話。她似乎很認命。她讀過羅傑留下來的手稿，覺得要續完並不難。比他別的作品短得多，但宣傳價值可以抵消這一點。我猜你會認為我們出版商太冷酷無情。艾琳一下午都會在家。她自然想見我，我也想見她。&rdo;

&ldo;斯潘塞先生，我半個鐘頭後過來。&rdo;

他住在旅館西側一間寬大怡人的套房。客廳有高窗，面向一個窄窄的鐵欄杆陽臺。傢俱裝潢是一種帶糖果色條紋的材料，加上地毯上密密的花紋圖樣，使屋裡帶有老派的氣氛，只是能放酒杯的地方全罩有玻璃板，屋裡一共雜湊了十九個菸灰缸。旅館房間最能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