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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出去嗎?&rdo;

&ldo;想去醫院。只不過把傷口消毒消毒罷了。&rdo;

&ldo;我陪你去吧。&rdo;

&ldo;好哇。&rdo;

這是溫暖晴和的午後。兩人步出了羽衣女大校門後。承受著快適的秋風走了一段路。片山想到事件發生以來，一直都是好天氣。幾乎是少見的連續睛和日子‐‐儘管發生生那麼多討厭的事。

前面有一家精緻的吃茶店。

&ldo;先喝一杯茶再走吧。&rdo;片山說。

&ldo;好哇。&rdo;

片山沉著臉走了兩三步就站住。雪子回過頭問，

&ldo;怎麼啦?&rdo;

片山靜靜地回答。

&ldo;大中把事情全招了。&rdo;

雪子臉上的表情緩緩地消失了。

&ldo;……是嗎?&rdo;

&ldo;原來是你在主宰著賣春集團。還叫人把發現這個秘密的森崎老師給殺害了……大中和小峰都是聽你的話行動的。小峰因為做了虧心事，只好借酒澆愁，你怕他自首，杷那隻煙盒交給大中，要他放在管理員室。&rdo;

&ldo;你說香菸盒?&rdo;

&ldo;不錯。秋吉老師在研究室找了又找，還是找不著。同一個人找東西，每次都會遺漏同一個地方的。可是你找著了。並且把它帶走。&rdo;

片山的臉痛苦地扭曲著。

&ldo;為什麼呢?你為什麼幹那種勾當?為了錢嗎?&rdo;

雪子好累似地閉上了眼睛，吐了一口嘆息。聽起來也像是看開了。片刻後才靜靜地開口。

&ldo;也不是一開始就有關係的……是一個最要好的同學。一半好玩地開始了賣春。漸漸地人多了，便要我替她們管錢。我是因為自己沒幹，手續費又不少，所以也沒有深思就幹下來了。又過了不久。工作的安排啦，糾紛的排解啦。全都落到我頭上……不知不覺地，我便成了首腦一樣的……大中老師聽到了傳聞，也成了客人，我們便利用他這個把柄，把他吸收進來。學校裡有人。方便多了。而且他愛上了我，只要我開口。他什麼事都肯幹。他有俱高症，可是為了把你引開，他也肯冒那個險。小峰老人是為了幹活，把他收買了，出入時他便閉一隻眼睜一隻眼。&rdo;

&ldo;那你成了森崎老師的愛人，也是……&rdo;

&ldo;不，那是另外一回事!&rdo;雪子的口吻變得強烈了。&ldo;那是因為我愛他。是真的。可是他並不愛我。&rdo;

&ldo;什麼?!&rdo;

&ldo;他一開始就懷疑我是賣春集團的首腦，為了查證才把我當情人的。本來，我也不曉得的，有一次，偶然聽到他打電話，請三田村先生派一名刑警過來……他說：&l;首腦是誰，我大體上已經查出來了。&r;我進去了，他就吃了一驚。從他的臉色，我猜到是指我……我是真正愛他的。可是他根本不愛我!&rdo;

靜靜的口吻，說到這裡才開始顫抖起來。

&ldo;所以把他殺了……&rdo;

&ldo;如果只是為了集團……我便不會殺他了。我可以從集團退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