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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聳聳肩。&ldo;也許哪天會發現吧。我之所以知道聖約翰是因為利澤爾先生在書店後面的房間裡掛了一張他的畫像。不過一定有關於所有守護神的書。說不定店裡就有一本。&rdo;
&ldo;擁有那家店一定很棒,就像住在圖書館裡。&rdo;
&ldo;有點。&rdo;
&ldo;待在貴賓狗工廠就像住在狗舍裡,你要走了嗎?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伯尼。&rdo;
&ldo;謝謝,我明天會找找,看有沒有薩福1的作品。&rdo;
1薩福(stsappho),公元前七世紀希臘女詩人。生平不詳,著有詩集九卷,現僅存一首完篇、三首幾近完篇的詩作。傳統上認為她是同性戀者,西方語言中&ldo;女同性戀者&rdo;一詞即源自其居住地萊斯博斯島。
&ldo;如果你有空的話。嘿,有沒有小偷的守護神?&rdo;
&ldo;我也會找找看。&rdo;
我換了三次地鐵來到百老匯大道和八十六街街口,再步行到下一條街的&ldo;謀殺案墨寶&rdo;書店。在那兒,我把整個購物袋裡的書全賣給了卡洛&iddot;布萊梅。她收購我所有的經典偵探小說,把這些書賣給她,要比等人來我的架子上挑划算多了。
她說:&ldo;陳查理,菲洛&iddot;凡斯1‐‐太棒了,伯尼。我有一堆客人等著要這些書呢。請你喝一杯怎麼樣?&rdo;
1範&iddot;達因推理小說中的偵探。
不知為什麼人家都要請我喝酒。我跟她說下一次一定讓她請,離開她那裡的時候卻剛好錯過開往西端大道的那班公車,於是我只得步行過市區裡的十六條街,走回我的公寓。這是一個涼爽的秋日午後,我發覺走路也挺不錯的。待在書店裡呼吸不到新鮮空氣,也缺乏運動。
我的信箱裡有封信,我把它拿上樓扔進字紙簍。電話鈴響時我衣服剛脫了一半。是一個我認識的女人,她在切爾西經營一家託兒所。有個孩子的父母送了她兩張芭蕾舞票,那不是很棒嗎?我表示同意,但接著解釋我為什麼不能去。&ldo;我累垮了,&rdo;我說,&ldo;我還想不吃晚餐就直接上床呢。我正準備把話筒拿起來不接電話了。&rdo;
&ldo;那麼,喝杯咖啡吧。就是那個人跳的,叫什麼來著,你知道,那個俄國人。&rdo;
&ldo;他們全都是俄國人,我會看到一半就睡著了,抱歉。&rdo;
她祝我做個好夢,然後掛了電話。我把電話拿了起來。我本來可以享受卡洛琳的燉牛肉;或者看俄國人在舞臺上跳躍旋轉,我不想讓電話再告訴我我錯過了什麼。電話先傳出了表示電話沒掛好的刺耳聲音,然後賭氣似地陷入一片沉默。我把衣服脫了,關燈,鑽到被窩裡,半躺著把手臂放在身體兩側,閉上眼睛,緩慢而有節奏地呼吸著,任我的意識一會這兒一會那兒地亂竄。我做了夢,也或許是白日夢,當鬧鐘在九點鐘鈴聲大作時,我正處於一種打盹的狀態。我起身床下,快速沖了澡,颳了鬍子,穿上乾淨衣服,給自己沏了杯好茶。九點一刻,我把話筒放回電話座上,九點二十分的時候它便響了起來。
我拿起話筒說餵。打電話來的人說:&ldo;一切照計劃進行。&rdo;
&ldo;很好。&rdo;
&ldo;你那邊也一切正常嗎?&rdo;
&ldo;是的。&rdo;
&ldo;很好。&rdo;他說,電話就結束通話了。沒有報姓名,沒有客套話。我對著話筒看了一會兒,然後把它掛上,隨後又覺得像先前那樣也好,於是又把話筒拿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