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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只是出去的時候才搜了身。&rdo;

&ldo;我知道了。是的，當然。我是說，處理得都很妥帖。&rdo;

埃勒裡用胳臂肘捅了捅維利警官粗壯的腰，然後哼著小調走了出去。

他飛快地朝格蘭特的辦公室走去。老藝人還在屋裡，臉色陰沉地盯著牆壁發呆。

他聞聲抬起頭來：&ldo;哈!又是巴克的事兒，嗯?&rdo;

&ldo;巴克一直佔在首位嘛，&rdo;埃勒裡呵呵地笑道，&ldo;對不起又來打擾。我能不能用一下電話?&rdo;

&ldo;用吧。&rdo;

埃勒裡查了一下電話薄，然後撥了個號碼：&ldo;請給我接通科比少校……少校嗎?埃勒裡又來打擾了……不，沒有什麼新片子要看，少校……哈，哈‐‐是的!……呃‐‐少校，你這會兒忙嗎?……我知道。這麼說你能搞定啦。若能在半個小時之內在警察總部見到你，我將非常高興……你真太好啦。不見不散!&rdo;

埃勒裡站起身來，臉上還掛著微笑。瘋狂比爾&iddot;格蘭特的椅子發出一點聲響。

埃勒裡說：&ldo;謝謝，格蘭特先生。&rdo;心情極為輕快地走出了那間辦公室。

半小時後，埃勒裡隨同另外兩個人走進了警察總局彈道部的實驗室。科比少校氣喘吁吁，好像是一路跑著來的。

諾爾斯中尉看上去滿臉疑問。

&ldo;看見你趕來真高興，&rdo;埃勒裡對少校說，&ldo;其實也不必這麼急，只不過你從一開始就介入了這件事，我不願獨享這個關鍵的時刻。你不該漏掉這場戲劇的最高潮。&rdo;他從衣袋裡拿出那個手帕包著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把它展開。

&ldo;那支點二五手槍!&rdo;科比少校驚叫出來，接著倒吸了一口氣。

&ldo;一支點二五手槍，&rdo;埃勒裡溫和地糾正道，&ldo;先生們，我們秘密聚到一起的目的正是為了確定這一點‐‐該用定冠詞&l;這支&r;還是該用不定冠詞&l;一支&r;來定義這把槍。&rdo;

&ldo;我可沒那個耐性，&rdo;諾爾斯中尉笑著說，&ldo;你在哪兒找到的?&rdo;

&ldo;在一個最不可能找到的地方找到的，中尉。&rdo;埃勒裡咯咯一笑說，&ldo;不必再怕觸控它了，已經做過指紋檢查，但是那上面沒有指紋。&rdo;他聳了一下肩，&ldo;已經被處理過了，沒留半點痕跡。只能檢測一下槍管裡的母紋了。好啦，老這麼懸著心真受不了，趕快結束這件事情吧。&rdo;他做出急切的樣子呼味呼味地急速喘氣。

諾爾斯中尉拿過那支槍，若有所思地掂了掂，接著抽出了它的子彈匣;這樣就不必擔心它意外走火了，因為這種小型哥德式自動手槍裝置了一種&ldo;安全連動&rdo;部件，彈匣一取出，所有其他部件之間的聯絡便自動失效。彈匣是空的，發射倉裡也沒有一顆子彈。中尉疑惑地抬起頭來。

&ldo;是空的，&rdo;埃勒裡輕聲說，&ldo;我發現它的時候就沒有子彈。被拔了牙的。不過這倒無關緊要。&rdo;

諾爾斯中尉朝槍裡填入了幾顆子彈，調整好靶子，接著就扣動了扳機。埃勒裡連忙蹲在地上搜羅著冒著熱氣的子彈殼。他們從靶板上取下子彈，只見它們個個都給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