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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過去我不認識你。&rdo;我說，&ldo;過去我認為你是另外一種人。&rdo;

&ldo;我過去就是那樣。&rdo;他插話說。

&ldo;現在，&rdo;我說，&ldo;一切都變了。&rdo;然後，我停了下來。因為我的思路叉開了。

&ldo;至於我，&rdo;我一邊說，一邊瞥了一眼直視地面的內蒂，然後向前坐了坐，眼睛望著我們之間的花朵，&ldo;既然我被內蒂煩惱，或將被內蒂困擾；如果這種困擾是極富情慾的萌芽；既然看到她為你所有，而完全為你所有是我所難以忍受的，我就得走，離開你們。你們應該躲避我，同樣我也應該避開你們。……我們必須像《聖經》中的雅各與埃索一樣分開。我要把我的全部注意力關注到其他事情上去。畢竟這種情慾不是生活的全部！或許這是野蠻伯生活，但不是我的生活。決不是！我們必須分離，而且我必須注意過去。除此，還能怎樣？&rdo;

我沒有抬頭看，緊張地坐著，同時，想把那些紅色的花瓣永遠印在腦子裡。但是，我感覺到了弗拉爾表示贊同的目光。接著是一陣沉默。

然後，內蒂開口了。

&ldo;但是，&rdo;她想說話，又吞了下去。

我稍等了等，然後，嘆了口氣，向後靠的椅子上。我笑著說：&ldo;既然我們都很冷靜，事情就更簡單了。&rdo;

&ldo;簡單嗎？&rdo;內蒂打斷我的話問。

我抬頭看看，發現她的眼睛望著費拉爾。她說：&ldo;你知道，我喜歡威利，把一個人感覺的東西說出來是很難的。但我不想讓他就這麼離開。&rdo;

&ldo;但是，&rdo;弗拉爾反對說，&ldo;怎麼？&rdo;

&ldo;不。&rdo;內蒂說，一邊把已經擺好的石竹花花瓣搗成亂糟糟一團，然後又迅速地把花瓣擺成了一行。

&ldo;我一生中從來也沒有探及我的靈魂深處。這真太難了。有一件事，我想說我對待威利是不對的。他……他一直盼望著我。我知道他是這樣。我就是他的希望，我是他未來的一切，他以前從未享受過的快樂，也是他隱藏的驕傲。他為了我而存在。我知道，當我們兩人開始相會時，你和我對他來說，我的行為就是沒有道德。&rdo;

&ldo;沒有道德！&rdo;我說，&ldo;你過去也一直在困惑中探尋著你的道路。&rdo;

&ldo;你過去認為是沒有道德？&rdo;

&ldo;我現在不這樣想。&rdo;

&ldo;我過去這樣想。在某種意義上，我現在仍然這樣想，因為你過去想得到我。&rdo;

我對這種說法有點對立，於是沉思起來。

&ldo;甚至在他要殺死我們時，&rdo;她對她的情人說，&ldo;我才在心底裡可憐他。我現在可以理解所有這些可怕的事情。這就是羞恥，他所經歷的羞恥。&rdo;

&ldo;對，&rdo;我說，&ldo;可我不明白……&rdo;

&ldo;我也不明白。我只想盡力去弄明白。但是，你知道，威利，你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認識你的時間要比認識愛德華的時間長，我對你瞭解得更多。事實上，我是全心地瞭解你。你在想，你把想說的都告訴了我，而我卻永遠誤解，不理解你的抱負。不，我理解，而且想得還要多，現在，我已全部清楚了。我對你的理解要比愛德華帶給我的東西深得多。我現在明白了……你是我生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