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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小紙條迅速看了一遍,許晏之不禁皺了皺眉。
許庚本來還躺在床上緊張萬分,但看到剛剛許晏之掏出紙條開始,便馬上忘了剛剛的窘境,開始擔憂起發生了何事。
其實也沒什麼事,暗中跟蹤的人現在只剩不到五人,而他同時派了人跟蹤這些人。他相信這其中絕對有莫明宮的人,他絕對要找出莫明宮的老巢。只是紙條上說這幾人從出了揚州就一直跟著,卻沒有看到他們發過任何訊息回去,即使再隱秘的方法,總得有接應之人,若是能跟著接應之人,便能跟著找到其所去之地。難不成是自己做的這些還不夠他們回去上報不成?
或許今晚還是得做點什麼。許晏之瞥了眼躺在一旁的人,人雖然躺著卻也給人蓄勢待發,隨時會跳起來放暗器的感覺。不過他知道,不論自己對這人做什麼,這人都不會做任何反抗。
許晏之將紙重新塞回懷中,朝著許庚的方向轉過身來。
第17章
許庚以為許晏之要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說,忙翻身坐起,表情嚴肅。難道是自己與莊主之間不過是做戲之事被人發現了?果然是自己太沒用了。
他此時也忘了他其實未穿任何衣服,本來裹在身上的長衫也因為坐起之故鬆散開來。若是個美人,這樣衣衫半掩,坐於床上,定是令人血脈賁張之景。不過換做許庚,便完全沒有了這樣的風情。
許晏之看著許庚,表情有點猶豫,許庚更是擔心,莫不是暗中跟蹤的人很難對付?他正在腦子裡思考著各種可能遇到的情況,卻看到許晏之突然向他靠了過來,然後將他按倒在了床上。
許晏之用的力氣並不大,這個隨時防備著身邊所有一切事物的男人,毫無防備地被自己壓倒在身下,毫不費力。
突然他的腦海里閃過一些畫面,似乎是兩人於床上糾纏的情景。緊咬的嘴唇,微皺的眉頭,蜷縮的身體,壓抑的悶哼,沾血的咬痕,在白色床單的相襯下,顯示著如獻祭般的服從和忠誠。
本以為並不深刻的記憶,在相似的情境的刺激下,一下子被喚醒了。
本來帶點遲疑的許晏之,突然感到一股急切的衝動。沒想到這股難耐的慾念竟是起自於身下這個自己平日毫無興趣的人。不過這也正好,也免去了強裝的力氣。
許庚自躺下那一刻起,便知道要發生什麼了,其實他一直就知道這遲早是要來的,而且接下去或許也會繼續發生。他從一開始便猜到莊主選他的原因,他並不笨,良好的推測判斷能力是影衛必不可少的。只是要再經歷這樣的事情,他還是抑制不住心裡牴觸的情緒。作為一個男人,他並不是毫無尊嚴,只是尊嚴與許晏之相比,他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
湊近許庚的耳邊,許晏之吐出的熱氣卻讓許庚彷彿有全身發冷的感覺。
&ldo;剛剛的紙條上說,&rdo;許晏之用極輕的聲音在許庚耳邊道,&ldo;跟蹤的人一直毫無動靜。&rdo;
雖然是在說正事,只是撥出的熱氣混著低沉的輕喃,卻給人無限曖昧的錯覺。但許庚知道這句話底下的意思,之前莊主的提醒,他知道了他們已經被人跟蹤,而他能猜到跟蹤他們的肯定有秋凰樓和莫明宮之人,對於他們兩方來說都需要確定雲蕭是否是具有份量的籌碼。此時,莊主與他的一舉一動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他們一定會派人隨時跟緊。而同時,莊主卻也可以派人跟蹤這些人,只是這些人似乎太沉得住氣了。
其實莊主可以不用跟他說這些,他不會反抗也不會掙扎。他沒想到莊主竟然還會跟他說這樣類似於解釋的話,他突然連剛剛的那一點點牴觸的感覺都消失了。
&ldo;莊主,屬下無事。&rdo;許庚轉過頭對著許晏之近在咫尺的臉,他的聲音很輕,卻很決絕。